小衙役点点头,还没察觉异样,低头记录,“男……三十……好了,请继续吧。”
他说着抬手作“请”
,笔尖已经架好了,对方却一直没有动静。
“请继续!”
他提高声音。
阳仵作幽幽转头,眼皮只能睁开一半,眼下顶着两个巨大的肿胞,好像被谁打过一样,看起来比方才面朝下摔在地上的高和尚还严重,“身高不到五尺半,体重目前不详,目测大概有一百三十五斤到一百四十斤左右,偏瘦,自大约……”
他说着抬头看钟楼,眯眼估计。
这一估,一盏茶过去了。
“喂!
大约多少啊!”
小衙役进衙不久,干的一直是写字的活,他向来讨厌那些说话很快的人,他手写出火花都跟不上,但这也有点太慢了。
“两丈。”
没有那种突然惊醒的错愕,阳仵作平静开口,又挤了两句话,“两丈高的钟楼头朝下坠落,呈伏地式着6。
尸体伤势众多,除颈下勒伤之外,左胸下第二三根肋骨间还有一处刀伤,出血较多。”
小衙役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又低头奋笔疾书两行,正常提问都有些害怕,“那……哪个是致命伤啊?”
果然又没动静了。
“喂!”
阳仵作又醒,“不知道。”
“不知道?”
“目前看因两处伤口皆可致命,所以很难判断哪一个是真正死因。”
小衙役抿嘴咽气,握笔的手开始抖,“那……是否说明可能存在两个凶手?”
阳仵作:“不知道。”
小衙役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声音在寺中回荡:“这仵作谁找来的!
?!
!”
时间接近傍晚,阳光变作橙黄,透过窗棱一柳一柳打在地上,不经过还好,一经过眼睛都难睁开。
瞎子就站在阳光最刺眼的地方,安静着呆,手里捻着一个小小木鱼——并未寺里用来敲的木鱼,而是一只真的,木头雕成的小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处伤口,能通……哦不对。”
小衙役改口,正走在瞎子与柴有味中间,“范小舟死前除了被勒颈之外,还曾被捅伤。
剩余还有部分挫伤形成于死前,表明死者可能曾与人生过打斗。
根据两处主要伤口形成的时间看,勒伤应在刀伤之后,死者当夜应该是先被捅后被勒,最后再被吊上钟口。”
“那这样看来,案现场应该另有旁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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