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优优:“你这不是骗自己么,要真是脏的,得用腌制才能洗干净吧。”
张耳很怀念自己前世那个旅行箱,里面所有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去任何城市都不用酒店的东西。
现在也可以开始准备了,这次回去就先弄个箱子。
马优优拆开烤货的打包袋子,每样都开口放在桌上,倒了两杯西凤,第一瓶终于干净了。
张耳:“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喝了。
有啥想说的边喝边说,还能下酒。
你说吧,我在听。”
马优优:“中间打断了情绪,还得重新培养。
先喝点。”
然后端起杯子和张耳碰了一下。
酒店的钢化玻璃杯透明度很好,只见她杯子里的酒一下就下去一截。
张耳感觉自己突然不会说话了,只能“阿巴阿巴”
。
马优优喝了一大口酒好像喉咙润了,可以说话了:“基本情况中午在风陵渡我也跟你说过了,但那不是我这么难受的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是他出国的同伴,是我最好的朋友。
走之前我还以为他就是去留学,还会回来,就给他买了个笔记本电脑,用了我几年的积蓄。
我没去京城送他上飞机,我怕自己哭得太难看。
有去送的同学回来和我说,他和我的好朋友一起走的,两个人很亲密。
这消息恍如晴天霹雳,我刚听说还以为是看错,后来又有几个同学给我打电话说这个事,我给他打电话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很淡定的说就是互相作伴,然后要和我分手,因为他不准备回来了。
我现自己就是个睁眼瞎的傻子,两个人这样,不可能是刚开始的,然而我根本没现任何迹象,还掏心掏肺的给他准备东西,竟然还以为他会回来。”
说完又喝了一大口。
张耳两下喝的还没她一下喝的多,看着她这架势,怕是要喝出个好歹来,这出门在外要麻烦的人可不是小意思了。
张耳赶紧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她的酒往自己杯子里匀了点。
马优优看着张耳的动作,嘴角勾了勾,但在张耳抬头之前又恢复了平静。
两个人拿了串边吃边喝,两瓶酒很快见了底。
张耳很感慨我国果然是大吃货帝国,不管在哪,不论和谁,都逃不过吃吃喝喝,不然没说的。
这次总算把马优优的情绪给续上了,她又大哭了一次,在房间里也没人围观,她哭得相当放肆相当用力。
哭完以后,张耳现马优优又恢复了印象里那种人淡如菊的气质,仿佛经历过这一劫后境界提升了一阶。
两人收拾了桌子,张耳说他先去检查一下浴室,免得有什么探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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