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蜚率先到了门口,他在来时的路上就带上了自己的眼镜,搭配上温和的笑容,那些原本想斥责他来晚的话,一时间都卡在了喉咙里。
零蜚微微躬身,向等待的人群行礼并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非常抱歉各位,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们久等了。”
一双手搭在零蜚的肩膀上,将他扶起。
“怎么会,血歌先生杀掉了上弦之叄,为无数被他残害的百姓和鬼杀队成员报仇雪恨,我若是因为在这里等着就感到厌恶,那我就不配做这鬼杀队的主公。”
虽然零蜚知道产屋敷耀哉失明,但此时他却能从那双浑浊的白色眼睛中看出浓厚的感谢之意。
‘真不愧是鬼杀队的主公,鬼舞辻无惨要是有这十分之一的水平也不至于出现那么多二五仔和不出力的。
’
零蜚和产屋敷耀哉交谈几句后就用在外面聊不方便的理由进了庭院里。
产屋敷耀哉坐在塔塔米上,其余人盘坐在院子里,零蜚虽然早就知道这几人的身份,但还是认真听着产屋敷耀哉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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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算上炎柱炼狱杏寿郎,共有五位柱,分别是:
脸上充斥着伤痕,一脸暴躁表情的风柱·不死川实弥。
“就是你杀了上弦之叄?一会来比试比试,看看我的实力和他比怎么样。”
身材高大,一条横穿整个额头的伤疤,双眼全盲且眼中常含眼泪的岩柱·悲鸣屿行冥;
“感谢你血歌先生,若是没有你,恐怕杏寿郎会在那两只鬼的夹击下死去。”
黑色长,面无表情,好像在呆的霞柱·时透无一郎;
“”
黄红色相间长,眼睛瞪得大大,躬身认错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那只鬼埋伏控制我,让我险些伤到了血歌先生,这真是我的一大失职。”
以及某位不该出现在此的人——花柱·蝴蝶香奈惠。
“我们不应该将错误放在杏寿郎先生身上,那只鬼才是问题所在。”
零蜚看了一眼蝴蝶香奈惠,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有意思,看来他改动了很多东西啊,那之后的剧情可不能完全参考原着了。
’
零蜚并没有参与到柱之间的谈话,他就一边听着,一边喝着产屋敷耀哉那两个女儿端过来的茶。
“好了,大家谈论这么多,为什么不问一问血歌先生的意见呢?”
看着柱之间的谈论渐渐停歇,产屋敷耀哉适时的插入进谈话,然后将零蜚推入到话题的中心。
零蜚也知道这其实是产屋敷耀哉的试探,也是对他的拉拢,因为他的去留问题本该是在这件事之后才该提出来的,产屋敷耀哉这么一说就把零蜚放在了问题中鬼杀队的位置上。
轻轻吹去热气,随后将茶水一饮而尽,零蜚用温和的声音说道:
“我觉得这个鬼应该是一名上弦,我们应该积极搜寻他的踪迹,然后集中力量剿灭他。”
“上弦啊还具有这种控制他人的能力,确实是一大隐患呢。”
产屋敷耀哉附和着开口,两人一人一句确定好了对违规者的方案:
“那既然这样,就让人员搜寻他的踪迹,然后由餸鸦迅汇报到柱和血歌先生这里,并尽量拖延行动,最后进行围杀,这个方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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