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宵要怎么和他了断?
庄陶眼中的担忧清晰可见,沈宵曾无数次陷在这双眼里,他把自己从泥潭中拉出来,领他去光亮的地方。
沈宵不会放任自己回去,但如果要彻底解决吴凯,他必须付出代价。
“数学竞赛复试,我不会参加,”
沈宵忽然开口,“已经跟老师说过了。”
“什么?”
庄陶一愣,不理解道:“为什么不参加了?”
沈宵偏过头,“就是不想参加了,没意思。”
庄陶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那些人诬陷你作弊,如果你不参加,岂不是坐实了他们的谣言?”
“那又怎样,”
沈宵反问道,“我不管他们说什么,没有你的时候,他们说的还少么?我不在乎。”
庄陶怒其不争,“别人冤枉你,诽谤你都能忍,还有什么是你忍不了的?”
他想尽办法让对方参加竞赛,到最后反而落人话柄成了笑话,庄陶失望极了,声音也带上一丝颤抖:“你坏蛋。”
“……”
两人分别以来的第一次见面最终以不欢而散告终。
第二天上学,庄陶把纪念品分给同学们,又收获了一波彩虹屁,他笑得有些勉强,下课间隙看向最后一排,那里空荡荡的,桌面干净得像没人来过。
课前班任老齐提了一嘴,“庄陶这次小提琴比赛拿了冠军,大家掌声祝贺一下。”
等掌声停下,老齐继续说道:“不过既然回来了,就该收收心,期中快到了,竞赛复试也快了,好好准备。”
“对了,还有一件事,”
说到这个,老齐推了推眼镜,“有一名通过初试的同学主动申请退出竞赛,我已经上报给竞赛主任了。”
台下发出几声惊呼,“谁啊?”
“都通过初赛了为什么要退出?”
一个女生声音有些低:“不会是沈宵吧?”
学生们之间没有秘密,有什么事用不了多久就都知道了。
沈宵的成绩在一班一直是吊车尾,这次竞赛却是唯一一个满分,虽然很多人不说,但大家心里的确有这个疑问。
“老师,退出的同学是谁啊?”
老齐说:“你们好奇这个干什么?看主任怎么说,通过初赛的名额是顺移一位还是怎样。”
上课铃响起,周围同学们的讨论声窸窸窣窣,几道视线若隐若无落在庄陶身上,后者埋头预习,只当没看到。
放学被音乐社的人拉去吃了顿火锅,庄陶没胃口,只吃几口清汤蔬菜便跟着枯坐了两小时,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背着书包往主宅走,恰好碰上站在门口的阮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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