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澄扭动几下,调整胳膊的位置后,继续酣睡。
岑望有些心梗。
怎么能睡这么死?
他叹了口气,只好尝试“大喊出奇迹。”
岑望攒了下劲,酝酿出一声洪亮的“姜喜澄”
。
在安静得能听见针落的房间里,展现出巨大的爆发力。
姜喜澄猛然惊醒,心神不安:“怎么了怎么了?”
“回屋睡。”
姜喜澄兀自迷糊着,“哦”
了声,支起身子正要回屋。
“脸上有墨。”
岑望提醒道。
由于她趴得太实诚,脸颊和试卷严丝合缝接触,笔墨未干,在她脸上拓印下一团污渍。
姜喜澄脑子混沌,眼皮半阖着,胡乱抹了把,下意识说:“在哪儿?帮我擦擦。”
声线带着刚睡醒时自然而然的娇憨,黏黏糊糊的,听起来像在撒娇。
岑望哑然几秒:“你确定?”
姜喜澄说出口的一瞬间就清醒过来,她连忙站直:“我去洗脸。”
岑望见她不再睡眼惺忪,便告了别。
姜喜澄看着岑望消失在门后,五官立马拧起,开始抓狂。
她双手大力揉搓着头发,这张嘴怎么就那么快呢?
刚才那情景,跟女土匪调戏良家妇男一样。
姜喜澄紧闭了下眼又睁开,无奈地吐出口气,转身进了洗手间冲脸。
可爱的具象化
岑望回到卧室,单手枕在脑后,随意栽进柔软的床。
裤兜里的手机顺势滑出,他指尖向下触到冰冷的屏幕,卡着一端转了个圈握进手心,点开微信。
“你已添加了澄澄澄澄,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一个神态夸张、滑稽托腮的秃头黑色线条人跃入对话框。
搞怪的头像对应上脑海里总是蠢萌而不自知的姜喜澄,莫名戳中他的笑点。
岑望眼底笑意渐浓,爽朗的笑声顺着喉咙溢出,逐渐扩大,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连肩膀和胸膛也随之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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