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这次让她逃了,下次便是她的死期。”
萧临渊眸底闪过一抹冷意,他抬头不经意间看见博古架上放着的那个机巧盒。
他愣了那么一瞬,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方才听你跟你哥哥说,你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是怎么病得?”
叶沉鱼道:“我不记得了,大夫说我发烧差点把脑子给烧坏了。
怎么病得发生了什么,倒是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那是五年前的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在庄子上避暑,却染了一场大病,命都差点丢了。
醒来后她浑浑噩噩的,整个人都有些痴痴傻傻的,养了半年多才慢慢好起来。
萧临渊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凌越的声音:“大人,沈大人请你过去一趟。”
他稳了稳心神,将杯中的茶水饮尽,然后站了起来道:“你好好养伤,别乱跑。”
留下这话,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待出了紫藤院,萧临渊突然扶住了墙,似乎是有些痛苦的样子。
凌越惊道:“大人,你怎么了?”
萧临渊摇了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底波澜起伏的情绪,然后又好似没事人一样,出了府。
来到大理寺,萧临渊被带到了一间厢房,就见医官正在给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施救。
沈崇礼站在一旁有些焦急地等着。
萧临渊走过去问道:“你叫我来做什么?这少年又是谁?”
这心思也太缜密了
沈崇礼道:“是湘云的哥哥赵涵,他今个一早来大理寺喊冤,说她妹妹不是杀人凶手,还没问他几句,就吐血昏了过去。”
李虎的案子,尚未定案,回春堂没有等到来买玉清丹的人,也就是说那凶手十分的警惕。
就在线索断掉的时候,这个赵涵出现了,而他是湘云的哥哥,或许能提供什么线索。
于是他就把萧临渊给叫来了。
沈崇礼见医官还在把脉,不免有些心急问道:“如何?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医官站了起来,朝着沈崇礼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子患有心疾,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这脉象跳动得非常快,在下也不敢贸然施针。”
萧临渊闻言快步走了过去,探了探赵涵的脉搏,他伸手对着医官道:“银针给我。”
医官忙送上了针囊。
萧临渊几针刺下去,赵涵的脉象缓了下来,他对着沈崇礼道:“去赵涵家将他今日服用的药渣找来。”
沈崇礼忙安排了人去找,他走过来问道:“你是怀疑赵涵被人下了毒?”
萧临渊道:“患有心疾之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是会发病。
但我观赵涵的脉象,不像是普通的病发,倒像是服了什么不该服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