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你这样总练指法,我如果还能专心,既说明我对你没感觉,也说明我不是男人。”
“序哥哥你真是不害臊。
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幼恩撇嘴,“还在车里的时候你就怪我太迷人所以你把持不住,现在又怪我让你不专心。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把锅赖到女人头上?哼,我才不背。”
她在想,蒋序肯定还是被Luna那通电话叫走了,才临时找来蒋弗延替补。
那么蒋序是否来得及告诉蒋弗延这场音乐会之前他们发生过哪些事?
“……好,我的错。”
他的嘴唇同样贴上来她的耳廓。
感觉到他的气息送入她的耳朵里,沈幼恩的耳朵发热,无形中似乎有细微的电流以她的耳朵为入口,往她身体里四处蹿散开酥麻。
毫无疑问,这是他的反击。
沈幼恩暗暗咬牙。
她自然非要报复回去不可。
捺下性子,沈幼恩并不着急于这一时。
她假装先安分了,端正地坐好,也从他的掌心抽回了她对自己的手的掌控权,悄然蛰伏。
也有一点原因是,虽然他们是相互贴着交头接耳的,但在周围人眼中的观感确实不好,沈幼恩不想当个没素质的人,她尽量降低她对其他人的负面影响。
好长一阵子,沈幼恩都不再跟他有所互动。
演奏会临近尾声的时候,舞台上的大师也进入最激烈的一段高潮,一个音紧连着一个音,大师的手指快得大概连摄像机的镜头能捕捉到的都是幻影。
自琴键上流淌出来的乐声也在音乐厅内荡漾开高昂的波浪,每个人情绪都随乐声调动至高峰,呼吸也几乎快跟随急促的乐声而加快得得不到喘息的间隙。
这种时候,应该没有人不会沉浸其中。
沈幼恩知道这就是她绝地反击的最佳机会,她凭借个人对这首曲子本就有的了解,预判出大师最后的处理方式,恰恰选在了大师的双手重重落在琴键上的最后一刻,再次朝身边的男人出手。
铿锵有力直接人心的琴音强势地砸中每个人的神经。
沈幼恩一瞬间闪过在中东那座小城里枪炮纷飞的夜晚,蒋弗延跟哄骗无知少女一样带着因为加了料的酒而变成“智障”
的她抓老鼠。
哼,那仇她可还耿耿于怀。
耻辱得要死。
几乎是同一瞬间,遭到她重创的男人在她旁边的座位里弹跳而起。
由于和舞台上的大师演奏完毕掐了同一个节奏点,周围人只以为他是第一个起身鼓掌的人,所以没有感到奇怪,只是纷纷也起立,共同在音乐厅内拍响雷鸣般的掌声,给予大师这场演奏的最高反馈、表达对大师的最高赞美。
沈幼恩自然也混入其中站起来给大师鼓掌,还佯装事不关己地转头冲他笑。
即便光线不足,她也尽收他五彩缤纷的神色。
他一声不吭地立马要离席。
沈幼恩拽住他,困惑地凑近他关心:“你去哪里啊序哥哥?”
“洗手间。”
他拂开她。
目送他匆匆的背影,沈幼恩欢笑得感觉嘴角都要裂开。
离场后,她径自先回车子那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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