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一定有给我准备吧!
家里虽然有针线上人,可比起里面,”
说着双手向天拱了拱,“这可不能比啊。
再说,不都是表哥宠的嘛,好吃好喝好衣裳,从来都不短着我们。”
锦衣公子笑道:“说来说去,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又道:“你这弯弯肠子,我能不知道。
放心,你们三人一人一件,我可没忘。”
齐宣、李毅都谢过。
锦衣公子抬眼瞟了瞟左右,他修剪得整齐的指夹抚上了茶盖,说道:“舅舅舅母如何?”
齐致摇着抢回来的扇子,“大好。
尽可放心。”
锦衣公子挨个看了三人,道:“明年你们可要下场一试?”
齐宣抱着茶杯喝水,李毅低头不吭声,三人中的老大齐致肯定地说道:“不会。”
锦衣公子裂开了嘴角,脸上是毫不掩示的笑意,“我们竟都想到一块去了。
父皇文治武功、乾钢独断,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只偶尔有点小病小痛,他们便冲上去你争我夺,且让他们去为我劈开一道大路吧。”
齐致低调的笑了,“殿下说的是。”
一桌子四人都心照不宣的饮了一口茶。
齐致又说道:“上个月父亲寄了家书回来,说的是大姐姐的婚事……”
锦衣公子皱眉,“玉容今年十五了吧?这个年纪可不能再蹉跎了……”
齐致收敛了笑容,道:“大姐姐自十三岁起,便有豪门贵族来提亲,现在都十五了……”
锦衣公子叹道:“到是难为了玉容妹子,小时候我们还一道玩过。
只是小门小户实在委屈了她,但这门当户对的……”
李毅在一旁道:“此时是一步都不能踏错。
只能舍了。”
齐致道:“我当然是知道的。
父亲的意思是选那有才有德的寒门士子。
这样一来,任谁也说不出什么花样来。”
锦衣公子点头,“甚好。
反正最终是不会亏待了玉容妹子的。
只是这家世清白、才德兼备的寒门士子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寻到的,你们且慢慢寻、慢慢考察,别委屈了玉容妹子。”
接着锦衣公子与三人闲聊了一些京城的政治时事。
齐家家主领兵在塞外,但京中的探子从来没少过,齐致、齐宣、李毅也与锦衣公子从容不迫的侃侃而谈。
一盏茶后,齐致手撑在额下,他狭长的凤眼微眯,“父亲与叔叔掌握了东、西两边四十万大军,虽然朝中无大员支持,但殿下依旧是别人的眼中盯,殿下可还记得去年您中毒的事件?!
当下也是紧要的关头,一个青衣已经不够了,父亲在边关寻到了极懂药理、毒理的人,过年前便会送到殿下府上。”
“那真是多谢舅舅了。”
锦衣公子说道:“我正想着找呢,只是苦于京中人多眼杂,没寻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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