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摸了摸右手大指母,“大掌柜能让凤凰城别家的酒楼三个月不敢打方子的主意,于我宋家真是有莫大的好处。
一则嘛,绝味楼如此帮衬我们,以后肯定也没有宵小之人,敢驳了绝味楼的面子,对我们使下作的手段;二则嘛,绝味楼的锅子变了,若有那耳通明目的大神通之人,知晓了方子是从我们手里流出去的,若是背地里使了手段,叫我们有苦不能说,到让人误会我们宋家不守信了。
所以,可否请大掌柜在外掌握主动权,说这方子是绝味楼的厨师琢磨出来的?我们势单力薄,一生都在为填饱肚子奔波,实在惹不起、也躲不了,那些随手就可以捏死我们的大富大贵之家。”
苏兰料想自己的火锅一旦被绝味楼全国推开来,肯定会使得绝味楼于‘食’道越发的一家独大,若有大庆第二、大庆第三的酒楼势力,寻到了宋家,那结果……不是苏兰乐见的。
小户人家,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若一味贪多贪大,只能惹来恶果。
苏兰一番话,说得大掌柜、二掌柜面面相窥。
想得如此之深、如此之细,这样的女子,他们还从没见过。
大掌柜咳嗽了一声,“宋夫人好利的嘴。
你方才这么一说,若是以后有人无故找你们麻烦,我绝味楼到不能坐视不理了。
后者,你不提我到忽略了。
你们摊子已经开了这么久了,在凤凰城已经有了名气,若想瞒天过海,难于上青天。
不过,三月不让内、外的人为难你们,我是能保证的。”
大掌柜一言九鼎,苏兰和宋二郎揣着银票听了一场书,很快便回去了。
话说,当晚大掌柜秘密的从齐府的后门而入,一路被齐致的贴身大丫环如意领到了齐致的院子。
齐致坐在阴影里,用扇子拍打着左手。
大掌柜恭敬的跪在地上,“听那妇人之言,只觉得她甚是聪敏。
若为男子到是可以招进绝味楼,方方面面想的如此细致,叫奴才都觉得汗颜了……”
齐致笑道:“你又何必如此,我让你当咱们老家的大掌柜,除了看中你的才能,更看重的却是你的忠诚。
你可是我齐家的信得过的家仆,你祖上几辈子献上的忠诚,可是寻常人比得上的。”
大掌柜伏趴在地,“奴才一家全凭主子的吩咐,上刀山、下油锅为主子分忧。”
齐致停下手里的动作,“天下楼这几年野心勃勃,想跟我们竞争总商会会长一职,前年还差点让他成功,这下有了这火锅的方子,我们至少稳坐商会会长两届六年。
你此番了大功,下去领赏吧。”
等大掌柜退下,齐致立刻写了火锅方子并一封信,秘密快马送到了京城。
而坐镇在京城总店,总理全国所有店面的总掌柜,一接到信,便立刻以商会会长之职,联和各酒楼饭馆,开展了一串联关于热锅子汤底重复使用的益处。
更有一日,梅花吐白,京城皇宫养心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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