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村长走果然没错,我听说还有工钱可以拿。”
一群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吃完饭就各自回了房间休息,虽然没有地暖,但是一大群人睡在一起,四面都是遮风的墙,也冷不到哪去。
而聚在京城外的难民,有条件的搭建了个简单的棚子,一家人窝在里面,什么都没有的只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刚关上的城门开了一个角门,几个男人快速的跑了出来,在人群中喊了声什么,不少人围了上去。
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揪着一个女孩的衣领走到男人面前,粗声粗气地说:“这是我女儿,长得白净,老爷看看值多少钱?”
偷溜出来的正是京城里牙行的人,来了好几家牙行,天子脚下拐孩子女人的少,他们平日就去乡下收人,这次好不容易遇到难民,定要收些便宜货。
牙人用手抓住女孩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比出两根手指,那男人顿时喜笑颜开,收了钱就往回走,完全不顾女孩的哭喊声。
同样的事每个角落都在上演,家中有媳妇女儿的就卖女人,孜身一人的就把自个典当了,一个时辰后,队伍里的女人明显少了四成。
几个牙人显然很高兴此次的收货,花了一半的钱买了平时两倍的人,几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城,身后的一群女人麻木的跟了上去。
第二日的施粥棚子里没有了白粥,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做工的消息,小到扫雪苦力,大到修缮房屋。
“这是什么意思?”
“咋没粥了,大雪天的不得饿死人。”
“大家静一静,”
一个衙役敲响了铜锣,等人群安静下来了才开口,“这是朝廷新颁布的代工令,每日由朝廷组织干活,每个工作的工钱不一样,除老人小孩生病的以外,所有人必须自给自足,每日凭借领的牌子来吃饭。”
衙役又把各个工种的工钱说了一遍,十几文到几十文不等,刚说完,人群就爆发了不满,能白吃白喝谁愿意干活。
“我们都是逃难的,朝廷必须管我们。”
“就是,凭什么前几天给了饭,现在就要用劳力换。”
“对啊,俺们刚来,连不要钱的饭都没吃上一口。”
几个身强体壮的年青人混在队伍里,喊着不做工的口号,所有人的情绪被激到了最高值,几个衙役眼看就要撑不住了,马蹄声忽然想起,十几个侍卫骑着高头大马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士兵。
领头的侍卫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指了几个意图闹事的人,“把那几人抓起来。”
几个闹事的被捆成粽子扔到了一边,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乖乖的排成一队,去领取工作牌。
另一边,胤祚躺着毓庆宫暖阁的榻上等着二哥下学,地上的大白也十分乖巧的窝在专门给它准备的垫子上,翻来覆去等了大约一刻钟,外面终于响起了胤礽的声音。
“六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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