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的恶趣味,干嘛非要捏下巴?
“可惜了,你不是她”
我仿佛那垃圾似的,被无情的丢下床榻。
重重的砸落到地面,随后他便消失不见。
怪我咯,怪他自己眼瞎,不是就不是呗,他也没必要扔吧!
身后传来阴寒气息,有双枯皱露骨的大掌,可劲按压着我肩膀,长指甲无比漆黑,纯属是了无生气的死尸,可力道却无比之大。
我被迫双膝跪地。
院中浓雾弥漫,可见度极低。
黑暗的角落里,传出喧天唢呐声,如同鬼魅般召魂刺耳。
“吉时到,新郎入礼”
阴森,诡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那滚滚浓烟中,走来一排红影。
身披赤红色喜服的骨架子,被搀扶着站立到我身旁。
那张溃烂的人皮面具,流淌出暗黑色血液。
脸颊上的腐肉,成块掉落到地面。
我披头散,挣扎着,反抗着。
却被迫与骨架子,行完拜堂之礼。
“入棺”
空灵的哀嚎声落下。
类似于喜娘的身影出现,我嘴里被迫塞入一撮头。
喜娘取出粗大的红针线,一针一线缝住我的双唇,致使我满嘴鲜血淋漓。
我被抬进黑压压的棺材里去。
大根灭灵钉,钉入我的天灵盖,再是钉住四肢筋骨,痛感使得我麻木不仁。
那具骷髅架子,朝我正面压来,仿佛有双无形的手,紧紧锁住我的身体。
眼前突然黑暗,棺材盖被封住。
“阿笙,醒醒”
听闻急促的叫唤声,我哭着从梦中惊醒。
汗水掺杂着泪水,挂满了整个脸颊。
只见舍友坐在床边,我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径直往她怀抱里扑去,然后便是失声痛哭。
“哦莫,我上辈子怕是挖人祖坟了”
我语气带着哭腔,有些咿咿呀呀,舍友听不清楚。
我只觉心里难过得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才的恐怖梦境,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入地狱。
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感,堪比是被万箭攒心,在撕裂着我的全部神经。
“好疼,真的好疼”
我仿佛快要哭断气了,泪水打湿着舍友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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