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口不一,依然在诚实的跪着。
我完全就是个碎嘴子,嘴里滔滔不绝的输出。
我妈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未曾理会我所言。
此时的窗外无风,周围有些黏糊,刚才点燃的香火,莫名其妙就熄灭了。
莫不是刚才头磕猛了,还是说牌位听懂我说的话了?
我妈却黯然失色,面容逐渐惨白,宛若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妈,你怎么了?”
我妈才恍然回神,想重新点燃熄灭的香,却是怎么也点不着了。
她放下手里的香,朝着我叮嘱道。
“笙儿,你在这里跪着,等我回来”
“妈,那我膝盖还要不要了?”
我嘴里虽然在反抗,身体却跪在原地,半点都不敢挪动开。
从我妈紧张的神情里,不难看出来,此事与我性命攸关。
倘若跪满几个时辰,便能保住性命,那我又何乐而不跪。
我跪在祠堂,直至深夜。
也未曾见我妈回家,我也不敢擅自起来,便只能一直跪在祠堂。
凝视着无字牌位,那黑不溜秋的牌位,显得神秘而庄重,看久之后有些令人生畏。
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在此刻出了咕咕声响。
“妈,我饿了”
我叫唤了几声,都未曾有人回应。
随后,我又朝着黑压压的牌位询问。
“哎,我能不能起来了?膝盖都快跪废了”
我大概是饿到头晕眼花了,竟然会试图与毫无生命的牌位交谈。
尽管心里不情不愿,跪着的膝盖半点都不敢挪动。
本是平静的院中,有大阵阴风拂过,吹得门框当当作响。
那阴寒的气息,缠绕到了身旁,致使我忍不住打起寒颤。
院里的晚风越刮越大,突然空中电闪雷鸣,凉意使得我莫名哆嗦。
我膝盖传来酸痛感,身体稍微往前倾去,将脸颊埋到膝盖处,把重心放到跪垫上。
合着老天爷就光打雷不下雨。
我逐渐有了困意,索性就跪着睡。
兴许是我睡姿怪异,再次出现鬼压床现象。
有道温润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起来,声线宛若山间清泉流淌般悦耳。
“起来,吃饭,有红烧排骨”
我听闻甜润的声音,都能幻想出俊逸的美男。
接着便传来嘈杂声,我强烈感觉到身旁,有影子在飘来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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