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展露出失望的神色中,他不容置喙的道:“药酒需用力柔散,方能挥效用。”
药酒有用,但需用力柔散。
柏衍就这样颇为委婉,又格外坚决的拒绝了萧蔻。
在她满面的失望里,他神色淡然,恍若未觉。
他将药酒倾倒在自己的手掌,稍微摩挲散开之后,手掌径直贴上萧蔻的手腕。
男女肌肤相贴,本该让人产生旖旎联想,可此时的萧蔻却没有心思去注意那些“男女授受不亲”
的道理。
手腕上被挤压揉搓着,连带着周身的骨头都酸得不行,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仍旧溢出了几声痛呼。
她声线本就温柔,现今更带了婉转娇意。
间或一声娇呼,从咬得已经血红欲滴的唇瓣溢出,眉头紧蹙似有无尽的委屈幽怨。
柏衍抽空看了两眼萧蔻含娇带怨的面色,回过头却毫不留情将药酒在她的腕间推散开来,不肯马虎一分。
又是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他终于放开对萧蔻的钳制。
她也没有让他意外,立刻将自己的双手收回,如避蛇蝎。
心有余悸之下,她甚至像三岁孩童一般,有些幼稚的将手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接收了她眼中的责备和怨气,柏衍无奈的叹口气,难得好脾气的解释道:“长痛不如短痛。”
萧蔻听不进去,不自知的怒瞪着他,显然是被疼痛折磨得失了理智。
有一瞬间,她甚至想扑上去抓花柏衍的脸。
周身的幽怨之气,昭示着她一点即燃的状态。
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来回逡巡,柏衍有所察觉,颇为识相的先让步道:“你身体不适,回房养着吧。”
他话音刚落,萧蔻便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外走,客套的告辞也弃之不理。
眼看她就要迈过门槛的时候,柏衍突然加了一句:“药酒连续抹三日,今日先回去休息,明日辰时再到书房来。”
本是好意的提醒,在萧蔻听来却像是被判了死刑。
一时间怒不可遏,气冲冲的头也不回。
虽然脚步虚晃,她回房时仍旧挺直了背脊。
进了内室,萧蔻的背脊瞬时间一松。
她抛下坚持了十几年的仪态,和衣扑倒在床榻上,小巧的头颅埋在衾被中间,似一只绝望的小兽一般,在被窝里“嘤嘤呜呜”
的哭出了声。
也许是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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