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老家衙门发放的‘符牌’取出来,上面把‘籍贯、职业、年龄’写的明明白白,带有府衙钢印。
王赤虎结果符牌查看,确认不似伪造,脸色多了三分平和:
“没想到梁州穷乡僻壤,也能出你这种好苗子。
怪不得常说深山育俊鸟……”
“叽~”
站在夜惊堂肩膀上的鸟鸟,眼前一亮。
王赤虎此时才注意到夜惊堂肩膀上蹲着只鸟,微微一愣:
“哟!
这鸟挺聪明。
这带鹰带狗带鹦鹉走江湖的人常见,带……这到底是啥玩意?”
“塞外的鸟,算鹰吧,嗯……胖头鹰。”
“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只没脖子的胖鸡,这看起来飞不了多高……”
“叽!”
夜惊堂把炸毛的鸟鸟按住,闲谈之间,和王赤虎走向街边的一间茶馆:
“大人找我有事?”
“夜兄弟是镖头,来这儿是招镖师,还是谋生计?”
“谋生计。
王大人莫非想招我进黑衙?”
王赤虎摇了摇头:“捕快是贱业,看似风光,脱下这身皮,就得人人喊打,你年纪轻轻身手不俗,让你来黑衙做事,是耽搁你前程。
叫你过来坐坐,是给你指条富贵路。”
();() “哦?”
夜惊堂见王赤虎挺坦诚,也生出三分好感,含笑道:
“愿闻其详。”
王赤虎抬手抱拳,示意视野尽头的皇城:
“当今圣上,有意为靖王择婿,我瞧你小子长得相当端正……”
?
夜惊堂笑容一凝。
他对朝堂有所了解,当朝‘女帝’据说性格强势严酷,本来只是监国,力挽大厦于将倾后,干脆废掉兄长自己登了基;不但她当皇帝,还破例把同胞妹妹封了亲王。
提到女皇帝、女王爷的男人,夜惊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面首’,他对这职业很自信,但没半点兴趣:
“谢王大人指点,不过我已有家室,糟糠之妻不下堂……”
“靖王尚武,真瞧上了你的相貌身手,岂会介意家里多一双筷子?你对发妻不离不弃,靖王指不定更欣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