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奕吃完饭,站起来,说一句“我累了”
,就上楼,这一天就再也没下来过。
林芳端着水果盘问:“要不要给小奕送上去?”
连庆勇往楼上看看,“还是算了吧!”
“哎,也行。”
林芳叹口气坐下来。
连奕听着大海的声音,把窗户拉开,海风透心凉,她在凉台站了一会儿,进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
梦里,一片灰暗,什么都没有。
除夕夜,连庆勇很高兴,开了一瓶茅台,给自己满上,抿一口,啧啧响。
连奕闻着味道,知道是好货,把装橙汁的杯子一放,示意老头给她来点儿。
连庆勇手一顿,他从不知道小丫头会喝酒了,也感叹小丫头也长大了,就给倒了一点,但就一点点。
连奕看都没看一口喝干,品了品,可以!
决定过两天回去的时候给自己装两瓶。
连庆勇和林芳都傻了眼,这样喝,不会醉吗?
连奕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根本喝不醉,像现在,她觉得给她两斤她都不会有事。
当外面开始放鞭炮的时候,连奕给在北京的童小蝶打了电话,她知道这个小女人就只有自己一个朋友。
当然,电话里小女人各种撒娇,连奕说:“新年快乐!”
没有看春节联欢晚会,连奕觉得,她真的很不适合坐在那个女人和老头中间装善良,索性,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从包里拿出一包烟,站在晾台上抽。
灰狼,软壳,l市产,很顺的口感,银灰色的包装连奕很喜欢。
连奕喜欢把一包还没有开过的烟倒过来敲在手掌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然后撕下一圈透明的包装膜,撕开银灰色的包装纸,刚开始没有空间,烟不好出来,就又倒过来翘一翘,会有聪明的懂得要先行的烟嘴率先冒出头,连奕用手指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上闻闻,烟草干燥好闻的气息可以安定她的心。
然后,漂亮的zippo点上耀眼的花火,把烟头放在火焰蓝色的那一层,深深吸一口,看着烟芯被点着,变得好看火红,离开火,把zippo关掉,吐出烟雾,在肺部转了一圈,烟雾淡了不少,变成袅袅的青烟,慢慢消散,最后消失。
连奕喜欢这一套过程,叼着烟,再深深吸一口,换成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嘴上有一个薄薄的唇形印子,连奕的手指,因为常年夹着烟,在食指和中指相贴的这一面最前的一节指节,颜色是不一样的,有淡淡的黄。
☆、管子这个男人
在连奕将要离开x市回到l市的前一夜,连庆勇拎了两瓶茅台上楼。
“哝,看你喜欢,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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