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风|流不羁的外表之下,其实藏着一颗专情的内心,不信你摸|摸?”
乔言讷立即挺起胸膛,凑到刁冉冉面前,嬉皮笑脸地回答道。
见她不答,他又主动示好道:“正餐没来,我先给你调一杯酒。
新学的,只等着来给你露一手。”
说完,乔言讷径直走到琳琅满目的吧台前面,眼睛随意一瞥,伸出修长的大手,抓起一支香槟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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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当真
在手里滑溜溜转了一圈,乔言讷向里面倒了些琴酒,又从小冰柜中取出一支冰镇啤酒,用力斟满摇匀。
最后,他将八分满的杯子凑到刁冉冉的眼前,一脸揶揄道:“依我看,这酒的名字最配你,它叫……‘狗鼻子’!”
她微怔,等反应过来他是在拐弯抹角地挖苦自己,一把抓起手边的冰块,猛地向他砸去。
“乔二!
我看你是活腻了!
等你大哥下周回来,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听清刁冉冉的话,正在躲闪着的乔言讷身形一顿,整个人立即垂头丧气起来,被一块冰打个正着,直中眉心。
大概是刁冉冉的话真的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就看乔言讷抬起手来揉了揉额头,一脸颓丧地走到吧台前,一把端起那杯酒,仰头喝掉大半。
口腔里的辛辣犹如火苗,一路从食道燃烧到胃里去,最后爆炸开,烈酒好似一道焰火。
她斜眼瞥着,挑衅似的挑挑眉,伸出手在光滑的吧台桌面上敲了敲,语气不善道:“不是说给我调的酒嘛?”
两个人吵吵闹闹这么些年,虽然偶尔相互怄气,可到底没有彻底断了往来。
基本上,乔言讷算是敢和刁冉冉开玩笑的仅有的几个人之一,她也算是一直对他另眼相待,不曾真的动怒。
对于很多人来说,刁冉冉是一个很不好接近的女人,就像是一支摆得高高,不落尘埃的昂贵又精美的瓷器,远远欣赏尚可,握在手中把|玩则是万万不可能。
“你不能喝酒。
香烟、酒精、咖啡,一切刺激性的食物和饮料都不能碰,你必须要时刻保护好你的嗅觉。”
乔言讷悠悠叹了一口气,抓|住杯子底部,托在手里,看着自己亲手调制的鸡尾酒,那酒的颜色像极了健康小狗的鼻子颜色。
刁冉冉一怔,不由得脱口讥讽道:“难得你记得这些!
我原以为,你的脑子里只有女人们的罩|杯码数……”
闻言,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猛地扭过头来,乔言讷低喝道:“刁冉冉!
关于你的事情,我哪一件没有牢牢记在心里!
可是,凭什么每次聊天,你都要来挤兑我!”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吓得愣了愣神,记忆里,好脾气的乔言讷似乎从不真的和谁生过气,他就像是一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政客一样,活跃在中海的上流圈子里,在人际关系上可谓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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