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城安和朱俏的婚礼就在这个月,上周廖鹏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死缓,虽然不死,但也怕是要在监狱里一直待到死了。
据说廖鹏对这个判定结果没有异议,也没有提起上诉,廖城安去看了他,回来后一言不发,就连朱俏都不敢多问一句。
即使憎恶自己的亲生父亲,可得知他的余生要在监狱里度过,想来任谁的心情也不会太好吧。
“礼物?不会吧,你还真打算参加他们的婚礼啊?”
廖顶好有些惊讶,为廖顶顶拉开车门,自己也上了车。
廖顶顶微微一笑,边系安全带边答道:“不打算去,礼到人不到吧,算是个了断。
这一次,我们和他们,是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从生命里剥离廖城安,是真的疼,她不能否认。
可是从生命里剥离沈澈,她不只是疼,还有一种无法呼吸的压抑感,就好像心跳都丧失了原有的节奏一样。
不是没幻想过,若是沈澈来找自己,她又会怎么样,是原谅,还是不。
可是这都是幻想,他是真的离开了,简白珂的婚礼之后,他就再一次飞回美国,再没回国。
廖顶顶搬离了和沈澈的家,一个人住到了不夜的二楼,每晚里看着来来去去的属于别人的热闹,想象着每一对痴男怨女经历的俗不可耐的爱情故事,然后努力逼迫自己入睡。
她也曾试着回家去住,可那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能让她失神好久,在两个人的卧室里一坐就是一下午,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总是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
忘了说,夏天很快过去了,天黑得愈发早了。
她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然后重重关上门,缓缓地上锁。
就这样,把往事全都锁起来,不见光,等着时间在上面慢慢落上一层灰,而她一点点老去。
一直到廖顶顶收到来自elegant的首席设顾问tonyyoung的祝福贺卡时,她才猛地想起,昨天是她和沈澈结婚一周年的日子。
一年是纸婚,纸很薄,很脆弱,一撕就裂,而她的婚姻甚至还不如一张纸。
看着屏幕上那张写有祝福语句的贺卡,廖顶顶只能努力微笑,敲下一行感激的话,回复回去。
原来已经过去了一年呢,时间真快。
关了电脑,廖顶顶伸了个懒腰,决定出门走走,又是一年春夏之交,北方的好天气异常珍贵,也就是这么十几天,再过不了多久,又该热了。
刚换好衣服走到一楼,就有人敲门,不夜白天是不营业的,廖顶顶有些惊愕地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个中年男子,提着公文包,一副干练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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