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了条白棉布的连衣裙,把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顺顺亮亮。
母亲,飒飒来看你了,飒飒很想你。
小时你说飒飒长得像父亲,是你的寄托,现在你跟父亲在一起了,有没有很快乐。
父亲,你走的太早,飒飒都没来得及见你,你要好好照顾母亲,飒飒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你们不用担心。
我在墓前点上香和蜡烛,摆上准备好的盘子。
乔木在地上画了个圈,点燃了纸钱。
姨妈怎么都不相信母亲已早逝,责怪自己没有尽到姐姐的责任,父亲走后没有陪在母亲身旁,之后更是没有守护我长大,哭的倒在乔木身上。
玉嫂也是满脸的泪水,紧紧握着我的手。
乔木安抚着怀中的姨妈,担心的看着我。
我没有哭,每年的忌日我都没有哭,在母亲过世的灵堂上我都没有哭,那时是太小了不懂得悲伤,长大了就觉得不应该悲伤,母亲是解脱了,她为我熬了这些年,终于选择了自己想去的地方,这样很好,父亲和母亲在一起了,不容易。
我理解她。
景元帅也蹲在我旁边,手上拿着纸钱扔进火圈里,他也老了,头上的白发都遮不住了,脸上还多了些斑点,手上也有一些,那些,应该是老人斑了。
我顿时有些恍惚,在我心里那个一直挺拔如松壮硕结实的身子,现在单薄了,原本清明的眼珠,现在浑浊了,原本坚定有力的步伐,现在缓慢了,这几年,景元帅是真的老了。
一阵风吹来,纸钱烧焦的粉末迷进了我的眼里,把我的眼灼的刺痛,红了眼眶,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
我想伸手去擦,被一双厚实的大掌挡下,景元帅给我抹干了眼泪,用他的白色手帕。
我不自在的转了脸,说了句自己来。
景元帅把手帕塞给我,嘴里还是不饶恕的说我毛毛躁躁。
再也憋不住了,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我哭得那叫一个豪迈啊。
我心酸的不得了,因为这个孤独的老人。
这个从小不给我好脸色看,把我寄养在叶家对我不管不问,我怕他怕到想他了都不敢说的景元帅,怎么这么快就老了呢,他在我心中是一颗大树啊,我被脑子里风足残年这四个字刺激的不得了。
隔着火光我看不清乔木的眼睛,只是神情上很是着急,我心里有好多的委屈,长得像父亲又不是我的错,母亲生病过世又不是我的错,得了失语症又不是我的错,我一并化作泪水,染湿了景元帅的肩膀,印象中,是他自己伸手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烧完纸钱,我的心情平复了一点,跟着景元帅走到墓的后面除草。
姨妈靠在墓碑旁跟母亲说着话,我看到乔木跪在墓前,重重的磕了头。
母亲,他是我的哥哥,待我很好很好的人,谢谢你在天上安排我们相聚。
以后飒飒不能时常来看你了,希望你能理解。
飒飒,永远会在心里想着你的。
我在心中默默的说。
从山上下来回了家,大家都很低落,随便吃了些东西,景元帅就摆摆手让大家都回房休息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干脆出了门,沿着大院走走,几年没回来了,倒是没有什么变。
顺路绕到了叶宇家,没有看到骚包的跑车我就心安了,他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吧,听小小说,他现在都住外面了,他说住家里面带着女朋友不方便。
正琢磨着要不要上楼看望叶妈妈,就听到了跑车引擎的声音,想溜,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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