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然在英语课后,偷偷跟系青念叨,“不知怎么,这顾老师看上去让人特不安心。”
系青说,“怕什么,有我。”
话刚说完,惊见学习委员气势汹汹来找春儿寻仇,一路大力,撞得桌椅叮当二五乱响一气。
甜姐儿质问,“怀系春,为什么往我书包里放那么恶心的东西?”
春儿反问,“为什么偷我的宠物,放你书包里去?害死我宠物你很高兴吗?
“你的宠物?”
甜姐儿快晕了,“你说你最怕软绵绵的生物,为什么会养蚯蚓当宠物?”
春儿吊儿郎当,向保春派喊话,“我说过我怕软绵绵的生物吗?
保春派斩钉截铁,“没有!”
甜姐儿派声嘶力竭,“有!”
春儿摊手,“怎么办?各执一词,势均力敌,是上法院?或者找警察叔叔?”
甜姐儿冷冰冰,“都不用!”
捞起春儿的手狠狠咬住。
春儿吃痛不已,抓着甜姐儿的头发,想用力扯又不敢太用力,被刀捅了似的叫,“哥,浩子,救命啊~~”
随着春儿的惨叫,保春派,甜姐儿派一鼓作气群拥而起……
系青趁乱把计然拉到走廊,两人听着教室里哐哩哐啷,不由得相视一叹。
这番胡闹的起因,传说是因为他们二位,但现在,主楼与地基已相差甚远,就算和最著名的那座斜塔比,斜塔都不够看。
这天下午,代理班主任都快哭了,电话给韩老师,“你班上的猴孩子你都咋带的?这都多大了?打架不分男女?还班干部带头?学习委员喊得嗓子破了,被揍个乌眼青,怀系春手破了,脸上被抓得乱七八糟?还有怀系青,他不班长吗?站走廊上看风景,一问三不知……”
笑嘻嘻的是顾老师,跟混在放学人流中的春儿和甜姐儿说,“我钓到鱼请你们喝鱼汤。”
甜姐儿无可不可,“谢谢老师。”
春儿皮厚,“我要吃红烧的。”
顾老师呵呵笑,跟同事们说,他喜欢坏小孩儿,象怀系春那样的~~
晚上,系青边帮浩子和春儿的伤口擦碘酒,边接韩老师电话,操着那一口无处不温润的声线,“老师,你知道春儿的脾气啦,我讲也讲不住,再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换个角度想,不是蛮好的?别班都死气沉沉,哪儿象咱班同学这么有童心……”
从春儿和浩子脸上被指甲抓出来的好几道伤痕看,战况完全可用惨烈来形容,偏春儿的兴奋指数跟战况的惨烈程度成正比,跟浩子不住嘴地回味那课间十分的战绩,沉迷其中,乐此不倦。
并为了庆祝这次争斗,决议次日周六下午的休假时间,大家唱k去也。
翌日再上课,全班被两派人马闹得,俱在戒备状态,那紧张劲儿,好像上个厕所都会被人堵在里面盖麻布袋似的。
但计然和系青全在状况外。
计然有点感冒,因为校工修女浴的供暖设备,不知为何,把女宿的供暖管道给牵连进去,反正女宿昨晚暖气失灵,很冷,偏巧计然一直用的小热水袋还漏水了,她一个晚上也没睡暖被窝,早起感觉鼻塞头痛,精神不振。
“请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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