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不是因为四殿下,他家少爷怎会如此?
连带着对益惟也有些心里不满道:
“你这就出来了?你要是不会处理伤口就让我去,我还是进去带少爷回去吧!”
益惟连忙拉住他,小声道:
“你急什么!”
思铭一把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说呢!
要不是因为你家主子,我家少爷会这幅模样?”
“我家五爷全心全意为四殿下,四殿下倒好!
跑去救个什么不认识的人,他自个儿轻贱也就罢了,还要牵连旁人!”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益惟也来了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怎么不说是你家主子先乱跑的?”
思铭冷笑一声,益惟抚额,想着自己和他说这些做什么,还嫌不够乱的。
“好了,殿下在里面替萧公子处理伤口呢,你和我置气又有什么用?”
思铭噎住,也不吭声了。
厢房内。
“你、你来干什么?”
萧河喝的脸颊通红,脑子还是有五六分清醒,只是手脚不太听使唤。
时钊寒一眼扫过去,只见桌上摆了不少酒坛子,脚下还有喝空的两坛,忍不住皱眉。
萧河看他不说话,自顾自的坐在自己跟前,就想撑桌子起身。
刚站起来一点,就被时钊寒按住脑袋,又坐了回去。
“你!
你走开!”
喝醉了的萧河是有几分不好招惹,虽是怒瞪而视,但偏偏因醉酒少了几分气势。
吓唬不了旁人,也就更吓唬不了对他算是了如指掌的师兄了。
时钊寒不喜酒气味,只用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与面颊,微微烫。
力道很轻,没由来的还有些痒,萧河反应慢了些,手便拍空了,很不高兴的说:
“别碰我。”
时钊寒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