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把肚子填饱之后,才放下筷子,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着卢炀,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卢少将,我听说最近海盗十分猖獗,不知道安城会不会有危险”
卢炀单手撑在下巴上,闻言抬头,神色认真了很多。
他声音低沉的道“你放心,守护帝国人民的安全是我们军人的责任,我们一定会尽职保护安城的每一个人,只要军队还在一天,你就不用担心,如果有危险,我们会提前护送你们出城,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你们的安全。”
沈承听到他的话,莫名觉得安心了许多,卢炀的身上,似乎天生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他这才觉得卢炀确实是安城的少将。
他来安城之前,曾经听父亲提到过,安城的少将是卢元帅的亲孙子,颇有卢元帅当年的风范,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靠自己的本事在军队里闯出一番名堂,他本来很崇拜这位少将,期待着有一天可以见到这位少将的庐山真面目。
只是他刚才卢炀怕疼的模样,少将在他心里的形象不由轰然崩塌,此时他卢炀说这番话的模样,才觉得这是少将该有的样子。
他安慰自己,刚才卢炀会喊疼,一定只是意外,人都有怕疼的时候,即使是少将,也是肉骨凡胎,怕疼也很正常的。
“小眠,你还是别给卢少将包扎了。”
沈承着阮眠轻轻笑了笑,没好意思说卢炀的伤口太小,只是劝道“这样起来太夸张了,你给卢少将简单抹点药,也许好的更快。”
他觉得卢炀也许是不好意思拒绝阮眠的一片好意,所以才任由阮眠把他的手包扎成这样,卢炀身为少将,只受那么一点伤,就包扎的那么严重,说出去多丢人啊,他那点儿伤口,即使不用包扎上药,用不了几天也会愈合的。
阮眠摇了摇头,低头继续认真的包扎着,头也不抬的说“卢炀的皮肤很娇嫩,如果不好好处理,会留下疤痕的。”
“疤痕是男人的勋章,留点疤就留点疤呗,反正过几年就消了。”
沈承不以为意的道。
男子汉大丈夫,有一两块疤痕算什么,安城少将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会怕留下疤痕
他说完,觉得空气里安静了一名,忍不住抬头去,只见阮眠和卢炀就同时瞪了过来。
阮眠捧着卢炀的手,瞪着他道“卢炀长得这么好,肌肤洁白无瑕,像白瓷娃娃一样,怎么能留下疤痕”
卢炀在旁边对沈承瘪了一下嘴,显然很认同阮眠的话。
沈承“”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白瓷娃娃形容一个aha,特别这个aha还是一位军人,上过战场,剿灭过敌寇的军人。
阮眠低头继续处理伤口,“卢炀就算是aha,也是最精致的aha”
沈承“”
王大力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他们讲道理。”
“为什么”
沈承疑惑。
“呵”
王大力露出一幅老子是过来人的心酸表情,风轻云淡的道“我身经百战,你听我的准没错。”
这是他用无数根鸡毛,换来的血泪教训
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他们的道理就是对方永远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