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春花放在桌上了,自己涂点。
抹不到的地方明日叫人替你涂上。”
“伤口也处理一下,最近不要……”
孟挽桑原本要说出口的话突然刹住,不能在多说了,她表现的太过关心,谢玉衡该要怀疑了,适得其反。
因而欲盖弥彰的道:“你身上血腥味太重有些刺鼻。”
血腥味吗?
他轻轻的笑了。
“没洗掉吗?殿下放心,我会处理干净的。”
孟挽桑看着谢玉衡反复将手的渗出血珠擦干净,才打开药膏来抹,孟挽桑只能转身坐到梳妆镜前。
将头上的簪逐一取下,放在梳妆桌案上。
将饰全部取下,头全部披散在肩头后,正巧望见,铜镜里倒影出自己的模样。
远远照着,铜镜里的自己并不清晰,只有模模糊糊的一个轮框。
孟挽桑晃了下神,想起白日里被她偷偷留下的那樽玉雕,就藏在衣袖里。
“这是你的东西?”
她拿着雕刻她模样的玉雕递到谢玉衡身前,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
孟挽桑半偏着头,谢玉衡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后,只一步的距离。
她这才现他身上染着水汽,像是用水浇灌过一样。
谢玉衡没有觉孟挽桑的呆愣,只是半垂着头,语含不解。
“什么?”
孟挽桑这才想起他看不见,那丝惊讶被收敛,先前的不自在也消散了些,只是将玉雕递到他手边,碰了碰手背。
谢玉衡接过她手中递去的东西,指尖描目着玉石的轮框。
这玉雕谢玉衡摸过,自然记得轮廓,眼下也知晓是什么后点头。
“嗯,是奴的东西。”
“我说过不用唤奴。”
顿了顿,“这东西本在德妃哪里,怎么会在你房里被人搜出?”
“我亲自取回来的。”
他的苍白的指尖仍旧细细描绘着玉雕的模样,“殿下不喜欢吗?”
他扬起头来,那双银灰色的眼,好巧不巧的同他垂下看着谢玉衡的眼睛对上,孟挽桑的心跳漏了一拍。
大脑也空白了一瞬,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他看不见,便恢复正常。
“你为何想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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