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郁雾闻言笑道:“苏公此言差矣。
梅公既知晓我的名字,那定然是师傅和苏公你们在信中时常提及。
我既能得梅公知晓,岂不是托了你们的福?既如此又怎能说是我受欢迎呢?大抵还是因为师傅和苏公的信吧。”
欧阳修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看着6郁雾,说道:“你看,我就说我这徒儿伶牙俐齿的吧。
虽说不善诗文,却是写得一手好字。”
说着,他便随手抽出一个卷轴递到苏舜钦面前。
苏舜钦接过卷轴展开一看,现是6郁雾抄写的《朋党论》和《戕竹记》。
每一句不懂的地方,她都提出了疑问并标注了出来。
苏舜钦看着这些标注,不禁对6郁雾的认真与好学感到赞叹。
“你这可真是戳到人心窝里了。”
苏舜钦笑着将卷轴递到欧阳修面前,带着些许戏谑地询问,“怎地郁雾小友这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师傅,您可千万别上了苏公的当。”
6郁雾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对欧阳修解释道,“我之前也曾抄录过苏公的诗篇,并赠与他,这一点杜娘子也是知晓的。
虽说师傅是师傅,但苏公毕竟是师傅的挚友,我又岂会偏颇任何一方?”
欧阳修与苏舜钦闻言,皆是忍俊不禁,相视而笑。
“你啊,你啊!”
苏舜钦笑着摇了摇头,佯装生气地指了指6郁雾,“真是个机灵鬼。”
“今日我初到滁州,定要与永叔痛饮一番,一醉方休。”
苏舜钦说着,便为欧阳修斟满了酒。
此时,杜氏的目光落在了6郁雾身上,她察觉到了什么,于是6郁雾便上前一步,轻声对苏舜钦说道:“苏公,您可还记得我之前曾对您说过的话?我可是提醒过您要少饮酒的。”
苏舜钦闻言,哈哈一笑,道:“这段时间我确实极少饮酒,今日难得与永叔相聚,才想多饮几杯。”
说着,他又将目光转向杜氏,“娘子,不知今日我是否能多饮几杯?”
杜氏见状,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想喝就喝去,管你作甚,今日我与宁宁一处,你们两个醉鬼一处。”
随后,烤好的美食被一一摆放在面前的石桌上,欧阳修和苏舜钦开始小酌对饮,而欧阳和老夫人则坐在旁边的小桌上,欣赏着他们其乐融融的场景。
“单单饮酒确实有些无趣,我们不妨玩个游戏如何?”
苏舜钦提议道,打破了周围的沉静。
“好提议,好提议!”
欧阳修立刻表示赞同。
于是,薛氏、杜氏以及6郁雾也被拉入了这个游戏中。
她们最先玩的是行酒令,但几轮过后便觉得有些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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