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大夫走上前。
“不用了,已经没事了。”
杨松挺不好意思的,明明是自己冲撞上去。
“来都来了,就让大夫看看吧。”
王家家主温和地道,含笑的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陆忱和沈婉青:“这位小兄弟和杨小兄弟长得有些相像啊。”
“陆忱见过王家主。
大家都这么说,但我和杨松并非兄弟亲族。”
陆忱说道,举止不卑不亢。
此时,大夫将杨松手中的绑带给解了下来,看着渗出的血迹道:“小公子也太不把伤口当回事了,这样的绑法衣服都粘在伤口上,撕开的时候多疼啊,这袖子还是剪了吧。”
管家在旁忙说:“到时,我会让下人给扬公子送来崭新的衣裳。”
“这衣裳也不值几个钱。”
杨松掻掻头,也不扭捏:“多谢王家主。”
沈婉青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王家家主身上,中年人,长得不差,要多好看也谈不上,可这举手投足的气质真的叫人印象深刻。
“杨小兄弟,你胳膊上还有道旧疤啊,看起来当时伤得很深呢。”
王家家主目光落在杨松露在外的胳膊上,眸露关怀,往前细细看了看。
沈婉青也看见了,虽然不懂这些,但一看也知道是当初必是伤入骨。
见到这道疤,陆忱的眸色闪过一丝阴沉,飞快隐没。
“应该是我小时候的伤,我不记得了。”
杨松把自己的身世说了遍:“我被镖局的人救上来时,说还以为救不活我了,没想到活了下来。”
“杨小兄弟,你这伤痕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伤啊。”
王家的管家看了几眼:“应该是被剑伤的。”
“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想起来。
大夫说,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杨松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