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是受了大姐最不喜欢之人所托。”
沈婉青把香囊拿出来,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说来。
崔妈妈听完,呸了声:“树要皮,人要脸,这大家族的嫡女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真太不要脸了。”
沈嫆兰闻了闻香囊,闻着确实普通,既然二妹夫也托了人检查过了,想来这香囊确实没什么问题:“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如何,大姐多多小心。
对了大姐,我看院子里又多了好些下人。”
“是婆母把她院子里的人派了几个过来,担心我身边的人照顾不好我。”
崔妈妈在边上说:“自大姑娘有了身孕,伯爵夫人几乎把伯爵府最好的东西都往咱们这里搬,奴婢好几次见那宁姑娘的脸都黑了。”
“她既属意端王府的世子,又何必再惦记着子骥呢。”
沈嫆兰摇摇头:“我真想当着她的面问她何必如此。”
“有的人想得明白,有的人想不明白。”
这世上更多的人还是想不明白的,沈婉青觉得这位宁姑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性子。
“听子骥在说,妹夫要去科考了?”
“是。”
“子骥说妹夫是极为聪明的一个人,日后必有大出息。”
二妹也是押对了。
沈婉青谦虚地笑笑:“他说想去考,那便去呗,日后如何谁也不知道,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过。”
“是啊。
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过。”
两姐妹又聊了好一会,沈婉青这才起身告辞。
就在她出了院子时,一名四十出头身披大氅的中年男子从另一处圆门走了出来:“这女子是谁?”
“禀伯爷,是陆忱的娘子。”
随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