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氏朝外面喊。
“洗好了。”
陆老爹把罐子拿进灶房,将炒好放凉的瓜子给放了进去,又抱着放到柴房去了。
梁氏咬了口正炒着的番薯干,点点头:“差不多了。
婉青,里锅火小点。”
“好咧。”
沈婉青熟门熟路地将灶坑里的大火柴给抽出来放在灰里湮灭。
灶房里热闹。
院子里,小虎子拉着周定安一起正用棒子敲打着屋檐下荡下的冰凌子,最大的有孩子手肘般大。
“小表叔,该你了。”
周定安年少的脸上满是不愿,还是接过杆子把冰凌给打了下来。
“该我了。”
小虎子高兴地接过棒子接着打。
“每天就知道傻乐。”
说是这么说,等小虎子给他竹竿时,周定安又接过开始打。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
秦氏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饭,麻椒鸡,酱鸭,烧鹅都斩了一些出来摆盘,还有做成元宝的饺子。
陆老爹把特意给老婆子和三个儿媳妇酿的藤梨果酒拿出来:“今年的果酒比去年的香,配着蜂蜜,那是一绝啊。”
酒还能配着蜂蜜喝?沈婉青第一次听到这种喝法。
“开饭了。”
秦氏大声喊。
一家人高兴地围过来,等着陆老爹和祝氏落座后,才坐下来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