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沅刚坐下,就发现祁渊跟着进来,她松懈下来的腰身立刻又挺得端直,双手规矩地交叠放在裙摆上。
祁渊坐在她旁边,目光落在她裙摆上的手,她肌肤如雪,手指如削葱,椭圆的指甲没有染蔻丹,莹白中带着浅浅的粉,很美的一双手。
祁渊想去握着她的手,但她紧绷的神情,还有往旁边挪开的动作让他不敢动,想说的话也压了下去。
他原想问她,可还记得东秦的祁远师兄,想问她,为何到了上阳,没有想着去拜访叶师伯,若是她去拜见先生,说不定自己能早日知道嫁过来的是她。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
他在南越的时候,她还叫陆芷沅,陆师叔说她母亲不舍得她远嫁,所以十月份她就嫁给同在延陵的云琛,可两个月之后,她就以华沅之名远嫁东秦,他是在宫里长大的,历经不少权势争斗,不用问,他便知道从陆芷沅变成华沅,这中间发生过什么。
她不是公主,却顶着公主之名和亲,且自己又对她那般,她出府门都难,怎敢去拜访叶寒舟?
倘若她知道,她到东秦后,遭受的种种磨难,都是祁远师兄给的,只怕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这个师兄了。
他懊恼至极,心底又有一丝卑劣的庆幸,在南越时,他乔装改扮,所以她并不知道祁远师兄就是晋王祁渊。
马车缓缓向前,陆芷沅望着纱帘外闪过的街景,街边摊
贩和行人嘈杂的说话声充斥车厢,减缓了车厢内沉寂的尴尬。
陆芷沅不知道身边沉默的祁渊,脑中已是百转千回,她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晋王今日为何这般怪异?
突然,她身上寒毛倒竖。
晋王竟然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出来,晋王却握得更用了力。
她不敢再动,怕惹晋王不快,身子僵得如琴弦一般。
“我不知道是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他很突兀地说了一句话。
陆芷沅听得一头雾水,茫然地了他一眼。
他不知道是她,是什么意思?她嫁给他一年多,被他罚跪得膝盖落下病根,以后难有子嗣,他要如何好好待她?
陆芷沅长而密的睫羽慢慢垂下,遮住眸底的寒意。
马车回到晋王府,祁渊先下了马车,回身扶着陆芷沅下来,在门小厮错愕的目光中,牵着她的手走进府门。
陆芷沅想把手抽出来,祁渊不放,她无奈道:“殿下,回到府中了。”
“你是我的侧妃,牵着你有何不可?”
祁渊理所当然道。
陆芷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妾身感激殿下垂怜,但妾身是妾室,与殿下在府中这般,妾身怕再起非议。”
她说到再起非议四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祁渊沉默了一下,松开了她的手。
他明白她为何要这样说,在去茂陵守陵之前,她一直饱受名节不佳的非议,这背后又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两人走
到夹道分岔口前,陆芷沅到他极其自然地转身往倚翠居的方向走去,叫道:“殿下,您回府了,不去哥儿吗?”
她身后的茗玉惊诧地着她,嘴唇动了动,又不敢言语,旁边的闻春,则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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