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你当初就不该救他!
闺蜜小希替我打抱不平,大骂霍长言是混蛋。
我将脑袋埋在双膝之间,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小希,我放弃了。
霍长言不爱我,我捂不热他的心。
小希心疼地抱住我,你暗恋他十年,这么长的时间都挺过来了,说放弃就放弃了?
我眨了眨涩疼的眼睛,他的白月光回来,要我给她腾位置。
小希攥紧了手指,你当初就不该救他,应该让他死了才好!
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火场里救出来,结果人家并没有感恩戴德。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捏紧了袖口,将难看的疤痕遮得严严实实,心里的自卑感开始疯狂滋长。
青春悸动的年纪,我对十七岁的霍长言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这份妄念贯穿了我的整个青春,将我折磨得苦不堪言。
我想,或许我该放弃了。
小希替我感到不值,伊伊,你手臂上的疤痕是救霍长言时留下来,他却唇齿相讥,简直是狼心狗肺!
霍长言彻夜未归,他去了温轻轻那里,彻夜守在那个女人的身边。
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
他胡子拉碴,眼睛猩红,好似遭受了重大的打击,精神萎靡不振。
霍长言主动找我谈话,他扣住我的手腕,哀求道:伊伊,轻轻她病了。
医生说她病得很严重,必须尽快做手术,否则就活不了了。
我嗤笑,病了?那多半是作孽太多,老天爷给她的报应!
霍长言骨节慢慢收紧,露出狰狞的面目,伊伊,你把心脏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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