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煮过头没柴了,火应该会自己灭,不至于炸了吧。”
苟地知闭上眼睛,言语之间隐隐有些恨铁不成钢:“爹,这是现代,不是我们以前的时代了。
凡人弄出的这些东西都有使用说明书的,我让你看你不看!
现在的那个煤气灶什么的,没有人看火就会出事!
知道你是修炼修过头了,你算算,从我有意识起,你因为修炼耽误了……”
苟地知不光是说教女儿时长篇大论,对苟天机也不客气,当即就从自己三岁时开始讲起。
听着耳畔不绝于耳的责备声,苟天机心里提着那口气却松了下来。
她知道,正是苟地知已经把烂摊子收拾好了,才有闲心坐在这里滔滔不绝。
苟家家训就是有错就认,立正挨罚。
没有人敢叫祖宗跪阳台,苟地知也就只能念叨两声。
毕竟是自己做错了,苟天机垂着脑袋,一言不。
等苟地知说的口干舌燥,她适时递上了一杯水,隐隐带着点歉意。
苟地知瞧着她,接了过来,叹了口气:“一家子生活在一起就是要互相磨合。
算了算了,爹,6吾要我们家出两个去参加巡逻队。”
苟天机立马道:“就让我去吧,我一个就能顶两个,你和小雅好好在家休息。”
没有人敢罚苟天机,她就自己领了一件本来想推出去的苦差事。
“小萱呢?”
眼看着气氛缓和下来,苟天机连忙问。
苟地知指了指房间,声音也放轻了不少:“哭了老半天,苟玄雅买了她最想吃的那款蛋糕,现在已经睡下了。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排污蛮顺利的,等她再醒来就好了。”
*
苟黄萱这两天真是睡够了,一直躺在床上,躺的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软掉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她觉得自己的状态出奇的好,头脑清晰,四肢轻盈,没有半点起床的疲惫与怒气。
苟黄萱在床上翻了个身,摸出了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翘着脚先看看信息。
回了几个昨天没有接到的消息,苟黄萱无意中看到自己拿着手机的手有一种极其健康的,白里透红的莹润感。
?生了一天病,大睡了两天,手还变好看了?
苟黄萱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打开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
“天啊,这是我吗?我的粉刺呢?唉,脖子都这么白?”
看着摄像头里她气色极好的皮肤,苟黄萱将脸转来转去,眼神里全是震惊。
五官还是那个五官,眼睛没大,鼻子没挺。
但是黝黑浓密的丝以及去除了所有疤痕痘印,如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硬生生把苟黄萱的整体气质提了上来。
“啊啊啊姐们成氛围性美女了!”
苟黄萱乐的见牙不见眼,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拍几张素颜照片,狠狠地拍。
等到拍累了,她点进相册,刚刚开始欣赏第一张,苟黄萱就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七。”
像是窗子没关好,一阵冷风吹过,苟黄萱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她抬起脑袋左看右看,房间里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