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日子久了,他也习惯了,也懂得了师父的苦心,也就不再烦师父说这些话了。
那时候,叶阳晨无论是犯了错,还是取得了成就,仁渊都会“教训”
他几句。
叶阳晨不成器时,仁渊恨铁不成钢,而叶阳晨成功时,仁渊又怕他飘飘然后走歪了路。
到了如今,叶阳晨真的能听得进去仁渊说的那些道理了。
这也许是因为叶阳晨对师父的尊重,也许是他读万卷书后明白了圣人之理,也许就只是因为叶阳晨的血液里早已流淌着爱国的信念,而叶阳晨的爱国心爱国魂大多是由仁渊一点一滴铸造的。
良久,叶阳晨应声答道:“是的师父,徒儿将谨记“苟利国家,不求富贵”
的信条,不敢有一刻忘记。”
见叶阳晨能体会自己的用心良苦,仁渊的脸色更加和暖了些。
屋里短暂无声,黄氏见仁渊不再继续说教训的话了,便连忙上前道:“师兄,你快让孩子起来说话啊?”
仁渊没有说话,点头算是默认。
黄氏把叶阳晨扶起来,“小晨,快起来。”
叶阳晨站起来,看着师父傻笑着。
仁渊依旧面无表情道:“你这次回来能待几日啊?”
“师父,大概七日左右吧,我先在这里陪您住几日,然后我再回山寨。
朝廷已官封我为楚州长史,我不能在家待太久了。”
仁渊捋着胡须点点头,那个官场他再熟悉不过了,人一旦走进去,很多就身不由己了。
黄氏见他们师徒开始和睦说话了,便笑道:“那你们师徒先聊着,我去烧火煮饭。”
仁渊突然叮嘱道:“哦,师妹,晚上,把那卤牛肉切一点来。”
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儿最喜欢吃这个。
“哦,再把地窖里的好酒取出一坛来。”
黄氏慈祥笑着,“你就坐着吧,这些事哪用你操心?”
待师母出去,叶阳晨才笑道:“师父,我好久没有与您对弈了,咱们玩两局,您也看看徒儿的棋艺有没有长进?”
仁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拿棋枰来吧?”
他们师徒关系向来如此,有严肃严厉的时候,也有温暖温情的时光。
连下了五局,叶阳晨赢下了两盘。
仁渊语气如常,“嗯,是有了一点长进了。”
叶阳晨顽皮一笑,“名师出高徒嘛。”
只要不是在说正事,叶阳晨甚至还敢跟师父开几句玩笑。
仁渊绷着脸,“我就说你的文章写的不怎么样,原来都是去玩棋去了。”
叶阳晨挠了挠头,冲着恩师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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