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苏恩息毫不客气地收下,“不过,之后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再去会所,也就暂时不能为您探听什么了。”
“你不做了?”
傅斯舟问。
“不是。”
苏恩息耸耸肩,轻描淡写道,“只是被人包了。”
傅斯舟颔首,也礼貌地没多问。
“太对了,太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
阮绥音坐在钢琴前,有些无奈地看着制作人kle兴奋地在琴房里走来走去。
“前阵子一直卡着不动,你怎么突然就能写出完整度这么高的曲子了???”
kle拿着乐谱问他,突然打了个响指,“诶——我知道了,是不是前阵子傅首长带你去军团找灵感的功劳?”
阮绥音无声地笑笑:“算是。”
kle一连“啧”
了好几声:“我现在就去找唐巧,这么好的曲必须让她给填个好词——”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原本十分激动高昂的情绪突然低落下去:“这么适合在汇演上唱的歌,为什么最后不能……”
“会的。”
阮绥音打断了他。
kle愣了愣:“嗯…?”
“我会在信鸽汇演上唱这首歌的。”
阮绥音说,“一定。”
他一定要站在那个舞台上,让傅斯舟亲耳听到他唱这首因为傅斯舟才注入了心血、唤活了灵魂的歌。
离开水星娱乐,保镖开车送他回到新月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阮绥音刚被他扶下车,就见傅斯舟从那边的电梯里走出来。
阮绥音迈开脚步正要上前,紧接着却看见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跟在傅斯舟身后走出来。
他抬手拂发时,那过分浓艳的面庞和风情万种的姿态让阮绥音在很远的距离便一眼认出他就是那天去见徐可阳时在会所碰上的那位男招待。
那位人见人爱、就连万花丛中过的谢瑜都欲罢不能的男招待。
他和傅斯舟看上去相当熟稔,一路谈笑着走出来,傅斯舟送他到他的车前,道别时的贴肩拥抱或许勉强算得上是出于礼貌,但在阮绥音眼中却相当刺眼。
保镖微微蹙眉,下意识看向阮绥音,他今天原本心情不错,此刻脸上却显而易见的不悦,紧抿的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眼里落出冷意。
苏恩息驱车离开,傅斯舟正要转身回家,就听见另一头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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