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没礼貌了!
“好的,客人。
我马上离开。”
这可是你要赶我走的,不是我擅离职守啊!
我匆匆往包厢门口走去,关门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了摔瓶子的声音。
真浪费啊!
那酒13万一瓶呢!
摸鱼被迫终止,我只好继续上班。
一转头,老板回来了。
我端着酒水要给卡座里的客人送过去,和他撞了个正着。
他喊住我,问:“我让你照顾客人,你怎么出来了?他醒来后自己走了?”
我摇头,跟老板解释客人嫌我留在那儿心烦,就把我赶出来了。
老板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就自己上楼了。
过了几分钟,他风风火火地跑下来,有点生气地拦住我:“他让你走你就走啊?不知道喝醉的人很危险吗?”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有点心虚:“……他怎么了吗?”
老板皱着眉头:“他胳膊被玻璃划伤了,你赶紧出去买点药!”
我想起刚才房间里响起的碎裂声,风风火火地从后门绕了出去。
看着人高马大的,该不会被工作逼疯了,得了抑郁症想不开割腕吧?
我一秒也不敢耽搁,生怕自己一个失误就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全程跑着去跑着回,进门的时候我都没敲门,直接闯了进去,扑到沙发跟前,把东西交给老板。
“老板,快,快包扎!”
我举起手中的塑料袋,自己跪在地上呼呼直喘,“要,要打120吗?”
“你是在咒我吗?”
中气十足的熟悉语音幽幽地从我头顶上方传过来,我抬头向上望过去,霸总捂着手臂凶巴巴地看着我。
视线下移,他受伤的地方也不是手腕动脉处,而是手背往上一公分左右,流了些血,但不会影响健康,而且血现在已经止住了。
我又转头看向老板。
老板正拿着在用棉签蘸取碘伏,没工夫搭理我。
“你拿开手,我给你消个毒。”
“……停!
你全涂歪了,换个人来。”
顾客仰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多看蠢货一眼的模样。
老板被嫌弃了也不生气,把用过的棉签丢掉,对我招了招手:“杨潇潇,你过来给你处理!”
“哦。”
家里有个弟弟,我还算比较擅长处理这些事情,很快就替客人包扎好了伤口。
老板业务繁忙,很快又来了电话。
他指着我跟顾客说:“褚珩,这回你可再别把人赶走了,少让我操点心啊!”
老板一走,包间里就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气氛有些尴尬,我站起身:“那个,我去拿扫帚扫一下玻璃碎片。”
我打开了包厢的大灯,里面瞬间亮了起来。
刚才怎么想不起开灯呢?我走到沙发旁,将玻璃渣扫干净。
又不知道干什么了,这样干站着好难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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