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皱眉,一个表示洗耳恭听。
周一说着自己的想法,“假设凶手来死者家之前并没有想过要杀她,但是因为他在和死者对话的过程中产生杀意,就怒而抄起手边的东西把人给杀了,并且在死者断气之后依旧不解气地进行了他的泄愤行为。”
孙驰点头,赞同地说:“我们一开始就是这么推断的,主要是蒋择后来说的也……”
周一打断了孙驰的话,继续道:“抗压性人格之所以为抗压性人格,就是他在发现自己犯错之后能立马修正。
同理,凶手在失手杀人,并且泄愤结束之后的几分钟内,可能就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地冷静下来了,然后完成了后续的一切善后工作。”
“而他之所以没把茶盏之类接触过的物品带走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东西太多了不好拿,容易让人起疑心。
又或者是他觉得把凶器带走能让他更有安全感。”
周一猜测说。
孙驰莫名地对上了周一的脑电波地抚掌说“是这个理”
,并且帮着补充说:“主要是把蒋择你刚才的推断翻译地直白一点,不就是第一个凶手害怕,所以跑路了,但是有个帮凶来帮着善后了。”
“可是,”
孙驰转折道,“难道这个帮凶难道就不怕收拾现场的时候被人发现,然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到时候他可就成了冤大头了。”
蒋择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他听懂了周一的意思,但还是更倾向于自己的推断。
可如果非让他论出个辩驳周一说法的一二三来的话,他也暂且没有证据可摆。
除非,他能在找到嫌疑人之后找到那个愿意为对方铤而走险的人。
蒋择如是想着,决定暂且撇开善后者的事,以调查嫌疑人为先。
因而他三两步就跨出了门,询问住在死者隔壁的两户人,“你们中午有听到死者和其他人的争吵声吗?”
住在死者左侧的人摇头,说自己中午十二点还没到就带着保温盒去学校给孩子送饭去了。
还是看着孩子细嚼慢咽地吃完了,又站在教室外边看着孩子在学了会儿才回来的。
并且回来的时候早就超过了一点钟。
另一位,也就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迟疑了一瞬,说她好像听到了。
她不是太确定地说:“大概十二点多吧,那会儿我家孩子刚到家没多久,还在吃饭呢,我就忽然听见隔壁吵起来了。
过了没多久,隔壁的门和窗都‘咣’的一声关上了。
但是我当时也听不仔细,就知道那男的骂的挺凶。”
蒋择挑眉,问:“你没出去看一眼?”
那人叹气说:“看了,怎么没看。
我当时解下身上的围裙就来敲门,问他们在里边干嘛呢,劝他们真要有矛盾也别吵,坐下来好好说话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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