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一郡往北,还有冀幽并兖四州,但大家不必多说,都对北上何地心照不宣。
“北上便是冀州,”
袁绍闻言追问,“奉纯之意,是要我与韩馥争夺?”
“袁公虽为一军主帅,有兵有将,可军需粮食皆不能自给,要靠韩馥供应才能满足。”
郭懿认真分析起来,“追根究底,是因袁公手中没有一州之地。
冀州民人殷盛,兵粮优足,若能入主,便有问鼎天下之资。”
这份命脉掌握在别人手上,随时被掐断的危机,袁绍显然也早意识到了,他认同郭懿的话。
联军尚未瓦解时,韩馥三天两头从中作梗,短缺军粮,他们靠着在怀县自己征粮,才勉强维持军队生计。
加之他们进屯孟津后,韩馥总是率众擂鼓恐吓,屡次不利之举,只怕往后更甚。
逢纪也趁势出来拱手道:“臣与郭监军所见略同,将军欲成大事,必占一州之地,才可立足。”
有大州郡做大本营,才有种粮募兵之地,军队才没有后顾之忧,不必仰人鼻息,担心别人随时切断供给,拿冀州确实是势在必行之举。
但袁绍尚有顾虑,“我何以得冀州?”
夺取一个物资丰足的大州,并不是件随口一说,便能成功的易事。
冀州兵力强大,而他却连军粮都成问题,若行动起来,只怕难上加难。
“将军勿虑,冀州虽强,可韩馥乃庸碌之人,并不足以守成。”
逢纪极为自信,“况且他从前也是袁氏门生,受袁氏恩惠提携,以将军之才,取冀州易如反掌耳。”
袁绍眉头微皱,捻须沉思起来,半晌才道:“冀州虽地届狭小,可甲兵百万众,粮食能支撑十年。
韩馥凭借这些固守城池,我们谋划之事,此番若不成,恐怕不能立足。”
“联军起兵时,韩馥便以为兵者凶事,不可为首,只敢坐观他州动向。
见袁公为盟主,出面主持大事,才敢随附,我看其胆识不过尔尔。”
郭懿为他宽心,“即便我们事不成,袁公也可凭海内人望,与手中兵马,退守渤海。”
渤海虽为一郡,也堪比一州,势力根基不可小觑,可以当做跟韩馥对峙的资本。
见袁绍还举棋不定,郭懿说:“袁公若愿取冀州,逢参军想必已有对策。”
逢纪也很配合,赶紧言明:“将军可先暗中联络辽东公孙瓒,叫他南下进攻冀州,增韩馥北面之负担。
公孙瓒常年驻守北疆,能征善战,韩馥不能敌之,必然惧怕。”
他在地图上比比划划,“到时我军可回师河内,按兵不动,只派善辩之士到冀州游说,细陈利害,劝韩馥让出冀州。”
最后他满意的笑了笑,说:“届时,韩馥怕陷入腹背受敌之境,必然会将冀州拱手相让。”
两人轮番上阵,话说到这个份上,袁绍才终于点头同意。
“即刻书信与公孙瓒,相约攻取冀州!”
上月他们进军孟津之后,公孙瓒推脱不能相助,立刻率众回了幽州。
此番收到袁绍的书信,当然不会甘愿白白给袁绍做嫁衣,但觉得攻取冀州,自己也可以从中获利,便马上答应。
现在出兵打仗的力气活交给公孙瓒,袁绍大军就只用静等消息了。
待公孙瓒攻占郡县的捷报传来,他们就可找准时机,派人往冀州游说了。
休整几日后,袁绍率军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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