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白衣少女在中了江辉用掌力震出的迷烟后,心中便知着了对方的道,只得急忙封住口鼻,向后翻了半个筋斗。
料想对方这等半帝高手,所用的毒烟又岂非寻常之物,这才有些惊慌,下意识地退后闪避。
虽说白衣少女深知凭自己的元力,只须片刻之功,她便可以暂时将毒气压制,但高手过招输赢往往就在片刻之间,启容给对手留下喘息之机。
当这股香气弥漫到白衣少女身旁时,这才觉这股烟雾腾腾的东西,可夺人心智,摄人神魂,果是奇异的迷幻之毒。
白衣少女只觉一阵迷乱过后,并未影响到自己的神志,她这才想起自己只是一道神念分身,而非真正活生生的人躯,即使再厉害的毒烟,又怎能奈何得了。
只是跌下的身体还在下落,白衣少女便顺势下伏摆了一个卧看巧云式,耳听八面以防不测,当她刚要起身准备再次追上房去时,斜眼一瞟却现那黑衣人竟也在半空跌落下来,瞧对方那忍痛点指封穴的样子,大概是对方不知何故已伤了左手。
江辉脸上的肉一阵抽搐,他并未着急先封住那白衣少女的穴道将其制住,大概是对自己的迷烟很是自信。
白衣少女在江辉眼里,不过是一个天赋惊人的女娃而已,方才中了迷烟更看出对方江湖经验不足,他这大内密制的催魂香连剑帝都难以抵御,更何况是一个黄毛丫头。
故此,江辉并未按照白衣少女预想的那样先出手制住她,反倒是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双眼紧盯着房顶之上,杀机森然。
房顶上的鱼九已然醒来,那把匕自然是他在惊慌失措中丢出,虽然江辉闷哼一声伤了手指跌了下去,可是鱼九还是被对方身上的杀气吓得不起,他微微地喘息着,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平日里对自己很是温和的人会这样做。
鱼九手里攥着早已空空如也的赤木鞘,手指不自觉地紧抠掐,背斜靠着厚厚的茅草,额头仍然在冒着冷汗。
忽然,鱼九觉得手里的木鞘一沉,他低眼一看,出乎意料的事情生了,原本被他丢出削伤江辉的那个赤木匕竟又好端端地出现在赤木鞘中。
“真是奇怪”
,鱼九揉了揉眼睛很是吃惊,再次将匕拔出仔细打量起来,“这银白色的匕似乎与肉贩吴叔常用的那把杀猪刀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加明亮一些罢了,也不对,这匕可是两面开刃的,它道更像是一把小剑”
。
转瞬之间,江辉刚欲点脚飞起,一道寒芒直刺他的后心。
如此近的距离,还未及转身,一剑光寒催命来,直惊得江辉面如死灰,性命危殆。
刹那间,江辉身上半步帝境的气势轰然爆,他四周瞬间罡气骤现急冲四方。
白衣少女眼疾手快,也急运元力护住身躯,她手中的剑芒却仍然威势不减地刺出,已经扎入黑衣人的左肋约有两三寸。
“咔嚓!”
一阵碎裂之声,原来白衣少女用术法凝练出的长剑被强横的罡气震为两截,连同白衣少女也被震出两丈多远,还插在黑衣人身上的剑尖瞬间消弭于无形。
半步帝境,果真是强不可撼!
江辉不敢继续恋战,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必须要战决才行,他的手掌高举猛地运起磅礴无匹的元力,屋顶的上方瞬间凝出一个黑色大手,比鱼九所在的那个房子还要大一些,随着江辉冷声一喝,这黑色的巨手猛地拍下。
原本这个院落已经被方才的罡气冲得七零八落,那黑色的大手还未至,单单是这庞大的气劲已经压的这间茅屋吱呀乱晃,鱼九顿时觉得胸口憋闷,有些喘不上气来,只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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