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问,是哪里得罪了我,其实是你自做孽而已,”
前尘往事在眼底尘埃落定,薛翃问“你可知道,太子为什么持刀伤我吗”
何雅语愤愤道“他是喝醉了。”
“太子说我不配住在云液宫,以前他还说过,这宫内唯一关心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薛翃心中唯一的不忍,是赵暨,此刻回想那孩子当时的举止,仍觉着心头隐隐作痛,“他持刀伤我,是因为他想念着那个人,所以不允许别人玷污那个人的地方。”
何雅语扭开头去,轻轻一哼“你什么意思,薛端妃她谋害圣上,罪该万死。
不过太子心善而已。”
薛翃道“是的,太子还心存善念,他不像是他的母后那样冷血,他只是个没有人疼惜的可怜的孩子。”
何雅语皱眉“你”
“其实我早知道你不敢,”
薛翃冷笑道“你绝不会答应以自己的性命换太子的无恙。
你从头到尾都是个自私且狠毒的人。”
何雅语抬手,反拍在月牙扶手上“你住口你、就算皇上宠你,可本宫还是皇后,就凭你方才所说的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现在一样可以处置了你”
薛翃仰头一笑,讥诮地说道“当然,这次都不用再打着太后的旗号,毕竟你已经是皇后了,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躲在人身后连统理六宫职权都没有的何淑妃”
何雅语浑身发抖“来人,来人”
有几个宫女嬷嬷从外跑了进来,何雅语道“给本宫掌她的嘴”
外间伺候云液宫的几个宫女太监察觉不妥,也纷纷跑了进来,小全子一马当先,拦在了薛翃身前。
“别着急。”
薛翃抬手,轻轻把小全子推开,淡淡道“问问他们谁敢。”
跟随何雅语的那些宫人面面相觑,着斜靠榻边儿身上带伤、只穿着一袭素衣的薛翃。
她仍是那样冷冷淡淡的神情,但这种慑人的气势,却竟比身边从头到脚整齐皇后服色的何雅语还盛百倍。
刹那间,无人敢上前。
何雅语环顾周遭,声音颤颤地喝道“你们、没听见本宫说什么吗”
“空有皇后之位,却没有皇后之实。”
不屑的轻笑声,是薛翃发出的。
她睥睨着何雅语,一字一字,入骨三分“你,心思狭隘,生性歹毒,自私冷血,你知不知道,何为德不配位,必生灾殃。
处心积虑爬到这个位子上,不觉着可笑吗”
何雅语气的头晕目眩,往后踉跄,又给宫人扶住。
薛翃轻描淡写地说道“送皇后娘娘回宫去吧,好生伺候着,接下来娘娘的日子怕是会不太好过的。”
何雅语只觉着一口气冲到了心头,死死地噎在喉咙里,她盯着薛翃“你、你”
话音未落,人已经气噎不顺的晕厥过去了。
梧台宫的人只得叫传了抬舆,扶了皇后上銮驾,人仰马翻地回宫去了。
皇后的銮驾经过之时,宁妃正从庄妃的宫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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