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揪着表哥衬衫衣襟,激动地质问,她一手扶着肚子,眉心紧皱,很难过样子。
“嫂子!
表哥做错什事,他今晚了帮,被打了!”
上前去,对她解释。
表嫂如果知道表哥今晚做事,一定受了。
如果她怀孕就瞒着了。
现在担心,她知道,动了胎气,伤着肚子里孩子。
那点清白,跟一条小生命相比,值一提。
听了话,表哥悄悄看了一,也了他一个扯了谎给瞒过去了。
到家,踢掉高跟,直奔卫生间。
被镜子里自己吓了一跳。
干涸血渍糊下半张脸,睫毛膏沾了泪,熊猫似。
够狼狈。
洗了个澡,收拾干净自己,给表哥去了个电话。
酒店那边,他处理好善,会把今晚事抖出去。
他在电话里连连感激。
叫他以管好下半身。
深更半夜,手掌伤口疼得辗转反侧,从外面隐约传门铃声。
拿过手机,打开监控。
一身黑男,嘴里叼着烟,正在按门铃。
监控俯瞰画面,只能看到他锋锐剑眉,挺直鼻梁,即便如此,也能一认出他谁。
个点,他应该在安慰他小青梅?
跑干嘛?
继续打击报复?
呵,才怕他。
大了跟他个鱼死网破。
用力拉开防盗门,双臂抱,一脸倨傲。
门外傅言深,略抬起下颌,深邃黑眸直视。
他目光略下移,眉心轻皱,“你——”
他似乎看到鼻梁骨上贴着创口贴了,欲言又止。
“活该。”
他又吐出两个字,踏了进,将门带上。
“你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