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意思就是还有空房子。
“呜呜。
我要自己住。”
我干嚎两声,然后学着关红英的动作,用黑泽风衣的下摆当手帕,擦着我眼角那不存在的眼泪。
“……他们对门还有一间安全屋。”
我无辜地微笑着:“跟他们一样的布局吗?”
“不。
一厅三室两卫。”
我利落起身,拍了拍工装裤上的灰,然后对着伸出脏兮兮的手:“钥匙、地址。”
黑泽又用他那玻璃珠子似的眼睛望着我。
我总是会因为他双颇有童趣风格的虹膜,产生一种童年时代,晒化了的土石沙砾和蝉鸣树影下喝不再冰爽的波子汽水的幻觉。
“……嗯……任务也我。”
我看着他,补了一句。
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示意我上车。
我侧头看去,鱼冢正在街对面的保时捷驾驶座上擦着汗,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下来给我俩打个圆场,但他刚刚显然松了一口气。
我拉开后座车门:“哟,鱼冢!”
“阿碧辛斯……早上好。”
鱼冢讷讷道。
我笑着问他:“吃过早饭了吗?”
黑泽冷淡地打断:“不用理他。”
沉默霎时间席卷了豪华车厢。
但我是i人,嘿嘿,这下我自得其乐了。
……
原来是我自取其辱。
黑泽带着我爬了八层楼的楼梯,来到了这个据说负责任务的其他三个人都临时在住的黑泽给的安全屋门前。
等里面的人开门,我又看到了一双莹绿的眼睛。
我:“……”
我不信邪地又看了一眼黑泽,又看了一眼诸星:“……”
好像,真的好像。
我会不会是我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啊!
其实黑泽的兄弟是面前这个诸星吧,诸星也挺混血的啊!
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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