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伸出一根手指,“不,要病一个月,最好能病到过年!”
他坚持不吃,李衍也没有办法。
好在瞧他现在的样子,身体底子应该能扛得住的。
“那十哥要乖乖喝药哦。”
连吃饭都偷奸耍滑的人,李衍实在担心他连药都不肯吃。
十皇子对上小孩儿担忧的眼神,心里暖暖的,点头保证道:“你放心吧,快走快走。
你身体不好,我没好之前你别来了。”
李衍就这么被赶了出去。
等他走到门口时,便听见顺嫔在大声嚷嚷要彻查十皇子生病一事。
薛才人在一旁劝慰,顺嫔不耐烦的赶人。
李衍伸手拉拉他娘,他娘回头,立刻将他抱了起来。
然后朝顺嫔行了一礼,什么也没说走了。
不一会儿,薛才人就追了出来,与他们步子齐平后,安慰道:“许姐姐也别生气,顺嫔就是那样的人,得理不饶人。”
李衍眨巴着眼睛:好嘛,这话明理安慰,实则是挑拨离间啊。
许美人边往前走边道:“我没生气,十皇子本就是在我宫里病的,顺嫔发脾气也是应该的。”
换做是十一,说不定她更紧张。
“为人母亲,紧张孩子是天性。”
进宫几年连侍寝都没有的薛才人:怎么听着像指桑骂槐?
她面色僵了僵,很快又道:“那是,哎,十皇子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听说是屋子的窗户开了,可是守夜的宫婢大意,忘记关窗了?”
她一路跟着两人到了偏殿南苑,偏殿里燃了安神香。
她东拉西扯直接聊到了午时,等白芷进来询问要不要布膳时,她才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时,恰巧同端着蛋羹的宫婢撞了一下。
眼看着瓷碗要落地,薛才人及时伸手扶住。
宫婢连忙道谢,等蛋羹端到李衍面前。
李衍小鼻尖凑过去闻了闻,就闻出不对劲了。
这蛋羹里多了麻黄粉,寻常人吃了或许没事。
但他有心疾,麻黄能诱他病发。
若医治不及时,可能人就没了。
李衍眸色暗了暗,把蛋羹推开,不肯吃。
第二日,薛才人又来了,依旧同他娘说了一会儿话。
然后屋子里的安神香里就莫名其妙多了麻黄粉的味道。
第三日,李衍惯常戴的香囊里也出现了麻黄丸。
他只当不知,每当薛才人在看他时,他就冲着薛才人笑。
然后哒哒的跑到她身边,缠着对方陪他玩鞠球。
原先想着兔子不薅窝边草,薛才人俸禄还没他娘多,也就没打算薅她羊毛。
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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