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和文健吃得正嗨,只见李木兰端着麻辣香锅从王云身边一扭一扭走过去,也不知道她是因为鞋跟太高,还是故意“撩人”
。
王云似乎有事,正好叫住她。
王云:“木兰,没回家开火呀?你来得正好,求你件事儿呗?”
李木兰有些意外地问道:“求我办事儿?”
王云指了指文健解释道:“对呀,我这边文健已经观战得差不多了,商品期货交易我也就这点干货了,你看看要不明天让他坐在你后面观战?你给他演示下股指期货是怎么玩的。”
李木兰扭了下嘴,似乎有点为难地说道:“这个……”
王云似乎看出来了她的顾虑:“你放心,文健是满总亲自带到交易部的。”
李木兰答应道:“那好吧,我回头跟师父确认下。”
王云感谢地说道:“那就,感谢!”
“就知道叫我没什么别的好事儿。”
李木兰嘟囔着走开了。
眼见李木兰已经走远,王健便问王云:“学长,为啥让我观战木兰姐的股指期货交易?”
王云笑了笑,说道:“从马克思唯物主义观来讲,没有哪个交易员是完美全面的,我也一样,你让我玩玩商品期货的日内高频还可以,但是要说是股指期货的日内高频,那还是木兰比较擅长。
据说满总截至目前只收了九个徒弟,这九个人当中,每个人擅长的地方都不尽相同。”
文健问道:“那满总其他徒弟还在公司么?”
王云回道:“我前面的那四位师兄或者师姐呢,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只是听说有些赚了钱就归隐了,有些完成积累就去搞实业了,即便是这些零星半点的只言片语也是坊间传说。
不过,令人迷惑的是,在我后面进师门的人我也没有都见过,比如满总的第六个徒弟和第八个徒弟,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俩是谁,不过这也不奇怪,满总云游四海,有时候去哪里调研考察,没准就在当地收了个徒弟。
现在咱们门派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七师弟梁平和九师妹李木兰。”
王云说完,啃了一口肉夹馍,接着说道:“哦对了,哪天带你去见见梁平,他和我们不在一个部门,他在人力资源部。”
文健抬起头,满脸疑惑地问道:“人力资源部?那他不从事期货交易了?”
王云回答道:“从事期货交易啊,正是因为他期货交易做得炉火纯青,甚至能够仅凭交易记录明细,就能倒推出交易手法,十猜九中,再加上为人正直,办事严谨,满总才让他去人力资源部负责o人才选拔的,说白了就是全国各地物色操盘手,如果能够通过层层严格选拔,就可以与公司签约分流管理公司的资金。”
文健惊叹道:“全国各地物色……这工作量也太大了!
这一年到头基本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火车上,怎么做交易呀?”
王云解释道:“不是真的去全国各地招聘,而是通过互联网布招聘信息,然后大家通过小企鹅联系,除了最后签约需要到公司面签以外,其余流程全部在线上进行。”
文健问道:“那任何人都可以应聘?”
王云回答道:“是的,对于期货交易人才的储备和选拔,满总一贯主张英雄不问出处。
不论你是军人、农民、宝妈还是什么,只要能够通过模拟盘测试,在规定期限内收益率和回撤都能达标,那么就有机会和公司签约获得启动资金,如果后续实盘仍然可以实现稳定盈利,公司还可以追加资金。
所以,虽然表面上我们公司只有层这些人,但是实际上分散在全国各地的操盘手可能数不胜数,具体有多少人只能去问梁平了。
总之,满总以低调为主,我听说其实咱们公司实力群,但是公司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家规模较小的投资公司,而且咱们日内高频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门派,在门派林立的期货市场中微不足道,但是却是唯一一个接地气的门派,咱们的交易手法从某种角度来讲,是赚严格自律的钱,可以让普通人天天向上,慢慢登天,而其他门派要么资金门槛高,要么天赋门槛高,傲娇得很。”
王云喝了口热汤,用筷子一边比划,一边继续讲道:“整个期货市场无边无际,江湖广阔,但也充斥着爱恨情仇,险恶人心啊,就关于各大门派那些事儿,随便拉出几件都能写成一部长篇小说,这个我后面再跟你详说,先吃饭,面都要冷了。
我等小人物如沧海一粟,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交易,稳定盈利就好。”
于是,王云只是埋头享受着麻辣的油泼面,不再说话。
文健听着入迷,虽然意犹未尽,但在这个话题上,很明显王云不方便深入展开,他只能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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