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这一夜睡得非常之沉,甚至都没怎么做梦。
当他醒来时,仍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仿佛就这么睡到普鲁托的宫殿里,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斯提奇。”
嗓子发干的尼禄靠在床头,懒懒地呼唤了一声,同时思考着自己刚才的灵感能不能构成一部绝妙的作品。
皇帝在睡梦中抵达了普鲁托的宫殿听起来像是赫拉克勒斯的经历。
“陛下。”
得令进来的并不是尼禄的管家,而是他的阉人奴隶斯波鲁斯。
后者还是穿着跟维斯塔贞女一般无二的白色服饰,上去比平日里更有生气。
尼禄有些意味地立起身子,将斯波鲁斯上下打量一番后,有些不悦道“怎么是你斯提奇去了哪儿”
“斯提奇大人昨夜出门后便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但是皇后陛下让我来顶替斯提奇大人的位子。”
斯波鲁斯伸出一双比贵妇还要细嫩的手,上前就要去解尼禄的衣服。
尼禄任由斯波鲁斯给他换下睡衣,有些玩味地着自己的男宠十分笨拙地处理接下来的事情,毫不留情地讽刺道“你真的学过如何服侍人吗”
毕竟斯波鲁斯是奥托从红灯区里淘来的阉人,从小接受的训练都是那方面的服侍人。
面对尼禄的嘲讽,斯波鲁斯垂下扇子一样的睫毛,恭恭敬敬道“您要是嫌弃我做的不够好,可以让专门的奴隶过来。”
尼禄很意外斯波鲁斯居然会如此恭顺,毕竟之前的斯波鲁斯美则美,但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让尼禄很是恼火,同时也很犯贱地产生一股征服欲。
都说反常即妖。
尼禄虽然脑子不好使,但也从斯波鲁斯的反应里瞧出些苗头。
他掐着斯波鲁斯的脸颊强迫他直视自己,丝毫不心疼对方保养得当的面容上浮现出手指印。
“我不相信屋大维娅不出你是来干什么的。”
尼禄的手指滑过斯波鲁斯的嘴唇,那副冰冷的模样和屋大维娅真的很有夫妻相毕竟他们的血缘也隔得不远,无论是父辈还是母辈都能搭上关系“你是被她收买了,还是被奥托威胁了”
平心而论,尼禄更相信后者。
但是奥托曾告诉过他,一些从小被阉割的男人还是会保留原本的性向,毕竟那些个有特殊好的达官贵人们也不会关注奴隶的想法,他们只需要对方听话且长得漂亮就行了。
这一刻,斯波鲁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来自尼禄的杀意。
之前的他无论对尼禄怎样地冷嘲热讽,后者都不会在暴跳如雷之余,真的产生要杀死他的念头。
可是这一次,尼禄是来真的。
一想到这儿,斯波鲁斯的大脑在反应过来前,就做出了回答“您认为您的妻子会得上一个阉人奴隶们”
明明是让斯波鲁斯感到心脏滴血的话语,但是他说出口的那一刻,却显得无比平静“她都不屑于我一眼,又怎么可能命令我去做什么。”
尼禄半信半疑地松开桎梏住斯波鲁斯的手,呵斥道“滚出去,让埃利乌斯过来。”
斯波鲁斯如蒙大赦地退了出去,扶着走道的墙壁气喘连连,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闻讯赶来的埃利乌斯见状,只得叹气连连地让斯波鲁斯回房休息,但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轻描淡写道“女主人要我给你带句话,别背着她擅自行动。”
斯波鲁斯的背部一僵,像是很担心埃利乌斯会触碰他。
“皇帝陛下的管家死了,以后就由你跟奥托接触。”
埃利乌斯知道屋大维娅还要重用这个阉人奴隶,所以对他比以往和颜悦色了许多“忠诚于女主人,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报酬。”
因为生理上的缺陷,阉人奴隶很少会有好下场,所以在当了奴隶后也不会寻求释放,而是服侍一位主人到死。
听了埃利乌斯的话,斯波鲁斯松开扶墙的手臂,苦笑道“我想要的东西,她给得了我,但是我却不能接受。”
斯波鲁斯很清楚,他跟屋大维娅的可能性,早在他被那个可恨的女人所阉割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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