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鲁斯的身板并不像多律弗路斯那样肌肉分明,也不像提图斯那样修长有力,而是软绵得像是一位妙龄少女。
屋大维娅曾在一些有着变态嗜好的玛特罗娜家里,见过一些经过调教的阉伶。
他们的身价不亚于红灯区里的任何一位花魁,而且属于那种有价无市,需要提前十几年预定的“奢侈品”
。
因为从小被阉割,再加上长期都做女打扮的缘故,阉伶就像是住在男人体内的女性,甚至比一些真正的女人都要柔美顺从,腰肢轻软。
为了保持曼妙的身姿与如雪肌肤,荷尔蒙失调的他们必须节食到进坟墓的那一刻,而且每天都要保养肌肤,防止年老色衰后,就会被赶出家门,沦为红灯区里的男妓。
也正是因为阉伶在“塑造”
过程中的灭绝人性,所以这种特殊的可怜人都不长命,很少有人能活过三十岁。
斯波鲁斯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像是带着露珠的娇嫩玫瑰,清新的让人几乎感受不到他本人的存在。
屋大维娅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被精心打造出的艺术品。
以至于她在起身后,盯着斯波鲁斯了好一会,像是要透过少年的蓝眼睛,去一座断臂的维纳斯。
“小克劳狄娅,您还好吗”
斯波鲁斯被屋大维娅盯得面红耳赤,就连握着屋大维娅肩膀的手掌,也开始发烫。
“我很好,只是刚才没站稳。”
屋大维娅起身的同时,也拉了斯波鲁斯一把。
令后者浑身发软地差点倒在屋大维娅的怀里。
“小心点,尼禄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好脱身。”
屋大维娅上床上半死不活的皇帝,突然对他产生了一丝丝的怜悯“他上去真可怜,不是吗”
斯波鲁斯顺着屋大维娅的视线望了过去,觉得沉睡中的尼禄,有一种让人怜的脆弱之美。
只可惜醒着的皇帝并不讨人喜欢。
“幼时丧父,懵懂时撞上了母亲被流放。”
“好不容易熬到了舅舅被暗杀,结果他的母亲转手就将长期不见的儿子,送给了变态叔父。”
屋大维娅坐在尼禄的床边,顺着他的脸庞轻轻抚下“皇帝曾在最无助的一段时间里,将我当成他们的救赎,可是我并不是他所想的好人。”
“我着他被我父亲侵犯,甚至还帮我父亲毁灭证据。”
屋大维娅说着让斯波鲁斯三观崩塌的话,然后将手挪到尼禄的脖子上“尼禄才是婚姻关系里,一直被压榨的那方。”
“我不过是站在表面的同情下,一点点地温水煮青蛙。”
“那你想杀了他吗”
斯波鲁斯的接受能力远胜于屋大维娅的想象,甚至主动为屋大维娅辩解道“你做的善行足以抵消你的罪恶,而尼禄并不能为他的过错赎罪。”
“但凡是伟大的人物,总会有那么一两段黑暗的过去。
“
“可是尼禄并没有做出大奸大恶的事情,他只是个过于懦弱的普通人罢了。”
屋大维娅收紧了握住尼禄脖颈的右手,着昏迷中的皇帝露出窒息的表情“也许在未来的历史中,他会被塑造成一个无能的昏君,但是在我这儿,他只是个被左右了一辈子的可怜人。”
“一个当过皇帝,优越了一辈子的可怜人。”
斯波鲁斯并不觉得尼禄有多么让人心疼,盖因他已经体会过皇帝的糟糕脾气“如果可怜人都这么幸运,那么请让我当个可怜人吧”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不是吧,不是吧,我都证道称帝了,穿越者的外挂才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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