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没有真的去舔银时的伤口。
唾液和伤口接触容易传播疾病的好吗!
我这种生理保健课从来都是满分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不过我确实有故意朝银时的伤口吹气就是了。
提出“舔舔”
这种请求,被拒绝也是理所当然的,银时根本就没有唾液止伤的设定,这点我比谁都清楚。
可在明知这点的情况下,我还是提出了那个无理的要求。
我知道,这种话一旦说出口,我在银时面前会多一个不得了下品标签,但我提这个要求并不是出于个人的恶趣味。
我只是不喜欢那个“不一样”
的说法。
不是否定,是不喜欢。
因为硬要说的话,我和银时确实很不一样,不……这个范围甚至不只是我和银时。
万事屋的大家,真选组的各位,活跃在攘夷一线的犯罪分子和隐藏在江户的忍者……在这条名为歌舞伎町的街上,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全部——都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出身;不一样的成长;不一样的教育;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技能。
身在其中的我更是异类中的异类,毕竟,就连“死亡”
这种不变的答卷,我都和他人不一样。
但这没什么不好。
哪怕我们的都是不一样的人,但我们一样是人。
是人就会痛,会受伤,会流血。
银时问我怕不怕痛,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可银时的答案呢?
银时的答案是——不一样。
这也许不是一个错误答案,但这是我讨厌的答案。
不过,这都没关系。
想到这里,我上药的动作更轻了,将消炎药水全部涂好,我把手臂放在银时手边。
交错的两只胳膊是那么不同,银时的小臂肌肉均匀,轮廓分明,我却没有那样的力量。
和银时比起来,我的手显得纤细许多,但……没关系。
“是一样的。”
我抬头寻找银时的眼睛。
会痛,会受伤,会流血,也会愈合。
尽管我和银时是不一样的人,但此刻我们手臂上的伤是相同的,那是会愈合的伤疤。
所以,这都没关系。
望着银时珊瑚色的眼睛,我认真地说:“银时,其实我很怕痛,也很怕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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