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
谢照熹诧异他何以要这样问,“战场上时间宝贵,医官都是把伤员的衣裳剪开。”
谢照熹一边说着,一边手快地剥掉他左边的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紧实的胸膛。
她快瞥一眼,他的身体如一块莹莹暖玉,被烛光一照,晃眼得很。
她温热的指尖触到他的肩头,裴玹不自觉屏住呼吸,微微侧身抬高手臂,方便她看伤,右手拉住衣襟不让衣裳往下掉。
谢照熹的脸庞凑近,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他的大臂,灼热的呼吸拂在他的皮肤上,渗入他每一个毛孔,颤栗直至灵魂深处。
裴玹的眼神无所适从,可是投向别处,立即瞥见他和她投在墙上放大数倍的影子,亲密地依偎着,像是一丛连理枝。
裴玹突然后悔鬼使神差答应谢照熹看伤的要求,他此刻衣冠不整,实在狼狈,心潮随她动作跌宕起伏,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失态。
可是身前是她,鼻端的气息是她,拂在肌肤上的呼吸是她,目之所及的影子是她,处处是她,他头晕目眩,陷入一个以谢照熹来诱捕他的牢笼,从此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裴玹的手臂莹白如雪,细白纱布覆于其上,也显得暗沉无光,谢照熹握住他手臂,皱了皱眉:“这纱布没包严实。”
裴玹低头看了看,想起温永给他包扎时贪玩的模样,笑了笑:“阿永那孩子包的。”
她掐了掐他的胳膊,那力道不免波及伤口,裴玹闷哼一声。
谢照熹把纱布拆了,五寸长的伤疤像一条蟒蛇盘踞其间,伤口已不见血,还没结痂,新长的头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舒了一口气:“没有伤到骨头,可以骑马,只是不能干重活,用笔的时间也要注意,日日包扎换药,再养一个月就好了。”
她又环顾四周:“有金疮药和纱布吗?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裴玹点了点头:“稍等。”
他从橱柜里拿出纱布和药粉递给谢照熹,谢照熹的手法很纯熟,手指快上下翻飞,很快就重新包扎好了。
裴玹从她认真的态度中回过神来,幸好她真的只是想看伤,若是她想做点别的什么,他也没想好怎么拒绝。
谢照熹流畅地打了个结,忽然把他的袖子往上扯,露出藏在袖底的手,好奇地问:“为什么你总是攥着拳头?”
她好几次都注意到了。
有时候他眉目清朗,语气温和,说一些客气的场面话,可是一只手别在腰后,或是笼在袖口。
裴玹紧张地滚了滚喉结,脸悄悄地红了。
裴玹的手还下意识地攥着,谢照熹去掰他的手心,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舒展开:“不要握拳,对手臂伤口的恢复不好。”
她指尖温暖如春,点化冰雪,裴玹的手指不听使唤,随她摆布慢慢伸直,露出宽阔手掌心。
真奇怪,看着两人交叠相握的手,裴玹的心似乎也不再高高悬起,像蒲公英在风里慢悠悠地落地。
裴玹莞尔,露出浅浅酒窝,也许以后他可以尝试改掉这个习惯。
谢照熹这次没有克制自己,她冷不丁踮脚靠近,好笑地戳戳他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2001年的5月,征服者王烁正式开启了他对NBA的征服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