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昨晚,这一双本该塑造艺术珍品、本身也已是完美艺术品的美丽手掌。
却被暴殄天物。
被圈掐住纤瘦的手腕,按在了险些握不住的粗烫上。
傅斯岸无法否认,昨夜,他也是故意的。
就像之前接吻的时候,傅斯岸曾经故意用长指撑开少年的手套,伸探进去,强势地插入柔细的指缝。
昨晚,傅斯岸也故意用了灼物去顶。
甚至在将少年送上潮顶的时刻。
傅斯岸也是一面撞碾着他的掌心,一面将舒白秋弄到哭设的。
所以早在开始之前,傅斯岸就拒绝了用上面。
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本性。
骨子里的恶劣藏不住。
即使有过克制,也总会想欺负。
把捧在心尖上的小孩,一遍遍欺负到哭。
见少年昨晚的后遗症明显,现下仍会有余留的反应。
对着身前已经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去的舒白秋,傅斯岸也没再继续撩惹他。
确认小啾的手的确没什么事之后,傅斯岸就在少年的难安中,终于收回了手。
“先吃点东西吧。”
男人也没再多留,转身坐去了舒白秋的对面。
昨晚在开始之前,傅斯岸也曾说过。
“被烫到的话,告诉我。”
在漫长的深夜中,根本没能履行的温柔。
终于在第二天,少年说烫之后,践行了一点体贴。
——没再诱使某些坏心眼的先生,换回更有意的恶劣。
***
傅斯岸一直等到舒白秋将甜点吃完,才离开了餐厅。
他还有工作事务需要外出,对少年稍作叮嘱之后,就先离开了。
等到先生离开后好一会儿,舒白秋才终于让自己的脸颊稍稍降了温。
因着昨晚的经历。
在先生面前吃酸奶碗,也变得莫名有些……有些怪了。
舒白秋勉强压下了自己胡乱发散的心神,他这时才想起。
刚刚先生外出的时候,客厅的门边,其实早就有助理在等。
是不是……
舒白秋忽然想到。
是不是先生其实早该外出,只是特意等到自己醒了,确认完他的状况,才离开?
因为舒白秋还想到了类似的上一次。
那晚过后,清晨醒来,时间不早,舒白秋也以为先生已经离开了。
可他还没起身,就被身后的傅斯岸落下了早安吻。
离开餐厅,舒白秋就去了茶室。
他原本想在茶室内多待一会儿,可是思路总容易跑回昨天,跑到先生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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