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裴宴觉得裴嘉学是在和自己说笑,如果是正常的反应,他现在应该惊讶的站起来,然后补上一句“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的父王,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秦王爷,不过就是去都府军巡营整兵,就出事了裴宴一直觉得自己心智坚定,生性乐观,他觉得自己要是心思阴暗些,根本活不到那时,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只到裴嘉学的表情,他连下一句话都不知道问什么。
他怕了
“鱼儿,”
裴嘉学唤道。
裴宴回神,他认真向裴嘉学“哥,没事儿的对吧”
他不想问父王现在发生了什么,受没受伤,具体出了什么事,他只要确定父王没事。
“鱼儿”
裴嘉学明显感觉到他弟弟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劲,,不过他把这归于鱼儿平常对父王太过依赖的缘故,他闭了闭眼“都府军内大乱,父王失踪,现在尚下落不明。”
裴嘉学还是说了,如果说这事发生在裴宴大病之前,他绝对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把这个事情告知鱼儿,说不说的有什么意思,那时候的裴宴帮不上他一丝一毫,提前通知他没准还会打草惊蛇,致整个秦王府于险境。
但是在这个时候的现在,他不会隐瞒也不想隐瞒,鱼儿虽年幼却已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和行为方式,可能算不上成熟,却比之前的莽撞知会往前冲好多了。
父王下落不明,秦王府就是他们兄弟两个当家,他们需要守护父王守护多年的这一切不被外人觊觎。
“下落不明”
裴宴重复道,他根本不用问为何,因为要是知道裴嘉学现在根本不会站在他面前了。
“父王身边还跟着裴宇,现在王府暗卫包括死士都没有掌握父王的下落,鱼儿,”
裴嘉学欲言又止。
他曾经非常不理解父王为何不母妃却对何侧妃情有独钟,为何不他却如此宠溺弟弟妹妹,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已经能理解自己的父亲,除了那股铁汉柔情,对他父王做到了一个身为父亲该做的一切,就像现在,父王在离开前交到他手里的是这秦王府的指挥权。
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裴嘉学脑子里闪过的正是父王之前他叫到房所说的那些话。
“父王,您这是何意”
裴嘉学不解,当时圣旨尚且没有颁布,父王突然放权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当时他脑海中闪过许多种可能,以现在的想法去思考的话,最可笑的一条就是,是不是侧妃和鱼儿说了什么,秦王要出去另建府邸。
这个想法可不是空穴来风,秦王他有双重身份,他只要把姓氏去掉就可以摆脱拱辰巷,之前就有不少流言传出来,说秦王已经为幼子做好了最周全的打算,这个最周全的打算中就有这一条,他把秦王府留给长子要幼子继承他本身的亲王位。
虽然如果秦王这样做了为人所不齿所不接受,却谁都不能否认,这确实是可以操作的,尤其定康帝和吴太后对秦王向来亲厚。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裴嘉学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他的父王顶天立地,可能当他改姓“裴”
的那一刻起,就永远不会再失去“贺”
这个姓氏,他明明是知道的,却还是不可自抑的去揣测父王的想法。
当时父王是怎么说来的。
“拱辰巷早晚有一日会交到你手中,我过段时候可能要离开长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姨娘、妹妹和弟弟,就全赖你照顾了。”
秦王笑着说道。
“父王,”
裴嘉学皱眉。
秦王摆了摆手,把手里的令牌交给裴嘉学,“拿着,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年纪尚小又志在科举功名。
先前我从未说过什么,也不强求你必须得走哪条路,但是嘉学你记得没有谁比你更有资格接手拱辰巷。”
“是,父王。”
长大后,他就没想过要从父王那得到多少偏,或者要从鱼儿手中抢过来多少财富,甚至他连自己该拿的那一份都充满心虚,但是这一刻他奇迹般的对拱辰巷愈加深刻的归属感。
后面几天,父王果然被任命为统将整治都府军,直接离开了长安,这时候他方才醒悟,父王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和他说过的那些恐怕另有深意。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战场上刀剑无眼,提前把府中事安排好,十分符合他父王的性子,没想到就出事了。
到密信上“主子失踪”
四个大字,裴嘉学呼吸都是困难的。
裴宴没有说话,事关父王他根本分不出心神想其他,都府军大乱,作为统将的秦王裴贺之失踪,这事儿怎么听怎么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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