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卉决定前往思观铺偷偷查看甘永福的账本,确认她的猜测。
如若未能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就去其他药铺一一翻找,她相信她的直觉无误。
两人找阳平府借了匹骏马。
容卉不打算暴露自己会骑马这件事,她乖乖缩在柳箔怀里。
马奔跑期间,容卉瞥了眼柳箔牵住马绳的手,注意到他的手正被黑条布紧紧缠绕住,没露出半点肌肤。
于是仰头盯着柳箔的下巴问:“你的手为什么要这么缠着?”
柳箔垂下眼皮,看了眼容卉,声音无波无澜:“规定如此。”
从容卉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的眼睫正因马匹颠簸而一颤一颤。
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开始痒,忍不住想犯贱伸出手指去戳一戳。
“修明王规定的?”
柳箔默不作声。
容卉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前方,嘴里很小声咕咕哝哝了一句:“真古怪。”
这声音顺着风飘到了柳箔耳畔,他再次垂下眼,只是他再看到的不是容卉那双猫眼,而是她脑袋顶上那一缕随风飘扬的头。
他握着缰绳的手骤然收紧。
旋即,马吁一声,忽然加快度,容卉猝不及防后倾陷入柳箔的怀里。
“喂,慢一点!”
柳箔装作没听见。
因为马匹加,两人很快就到了思观铺外。
容卉跳下马,搓了搓自己僵硬的脸,无语看向柳箔:“大冷天的,你骑这么快干什么?”
柳箔沉默将马系在一棵槐树上,没有说一个字。
容卉暗叹,可真是一个闷葫芦。
随后,两人走到思观铺的围墙旁。
容卉看着有她两人高的围墙,又扭头看向身量修长挺拔的柳箔,暗示意味明显。
见他还不声不响站在原地,容卉不指望讷口少言的大块头能读懂她的眼色了,于是径直走到柳箔身边,踮起脚扯住他的领口,用力下拉。
现自己扯不动对方时,容卉气闷皱起眉,声号令:“蹲下。”
柳箔意识到了容卉想做什么,意外看向她。
容卉毫不躲闪和他寒潭般的双目对视,理直气壮道:“你不是都答应了都听我的吗?”
听此,柳箔微不可察叹出一口气,顺着容卉小猫一样的力气蹲下倾身。
容卉也不跟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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