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卉不知道纪云意又在暗戳戳谋划什么计谋,她潜意识在疯狂告警,心脏一突一突跳,震得她耳膜鼓动疼。
周围人一直在暗自观察纪云意的动向,见他与一无名无辈的女子相谈甚欢,心中暗自揣摩着该女子的身份,以及她在纪云意心中的地位,判断她是不是他们要讨好的对象。
同样关注他们二人的,还有纪修岚。
他身居高处,自然将二人的交谈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容卉是皇叔的人!
自他从皇叔房间里出来后,越想越不对劲,会不会是皇叔和容卉两人联手坑他?如今一见皇叔对容卉态度友善到不正常,他完全确信自己的看法——
容卉看似站在他这边,实际上是皇叔的人!
故意告诉他假消息,要他丢丑被皇叔捏住把柄!
纪修岚心凉到了极点。
他握住爵杯的手指用力到白,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呈现出阴森的凶戾,他看那两人的眼神似要将他们狠狠生吞活剥。
眼尖的重臣,将纪修岚的表情尽收眼底。
秋猎提前这么多天结束,想必正是修明王和皇上博弈的结果。
只是到底是谁在上风,底下的群臣心知肚明。
“皇叔。”
纪修岚蓦然站起身,笑盈盈举杯道:“不知皇叔身体好转否?秋猎提前结束,皇叔也可以好好休息调养身体了。”
“这酒是朕敬皇叔的,皇叔不必喝!”
这句话无疑是把纪云意放在火上烤,告诉众人这次秋猎结束是纪云意有己无人,扫兴的不是他,而是纪云意;也是在告诉其他人,纪云意的身体一直未能好转,是个病殃殃的将死之人。
纪云意面色不变,坐在座位上朝主位举起铜制爵杯,温文尔雅笑道:“臣谢皇上关心,臣虽身体不适,但喝杯酒还是绰绰有余。”
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纪修岚本是特意刺纪云意一把,结果无声硝烟中自己反而被压了一头。
纪修岚脸色黑得如锅底,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他的眼神眼神狰狞可怖到了极点。
烈酒压不住心中的燥意,一太监放盘子不小心手抖,盘子落桌震得爵杯刚满上的酒溢了出来。
纪修岚堆在心中的火一下次蹿上心头,他唰拉将剑拔出,红着眼当众刺入太监的身体。
啪叽——
刺入腹部的声音宛若眼球被捏碎的声响。
宴会当即落针可闻,众人吃惊望着这一切。
纪云意罕见地没有阻止纪修岚疯的举止,他垂眸品着上好的茶叶,对生的事情充耳不闻。
太监瞳仁扩大,惨叫声尖锐,纪修岚却没有停手,直到把太监刺到血肉模糊,成了一具彻底活不过来的死尸,才收回手,铛地一声将剑扔到地上,哈哈大笑举起爵杯道:“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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