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
纪云意不动声色控制流,避免容卉被呛到。
直到两杯温水下去,容卉全身的毛孔才滋润般舒展,身体里的渴意被缓解,她微眯眼睛,放松靠在纪云意身上。
处于安全舒适的环境中很容易要人放松警惕,变得懒洋洋。
很快,倦意袭上心头。
容卉眼皮子开始打架,正要再次睡过去时,一股力道突然从下巴处传来。
容卉顺着力气方向仰头,不期然对上纪云意深不可测的双眸。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只听纪云意说道:“朕满足了你,你也该满足朕了。”
容卉茫然:什么满足?
容卉:“——唔!”
纪云意这不要脸的狗东西竟然在强吻她!
!
甚至不能说是吻了,用“咬”
字更加贴切。
容卉脑子里响起“哄”
地一声把她震得晕蒙,她下意识闭眼,错过了纪云意眼里露骨的滔天贪婪和爱意。
细密的舔舐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容卉觉得自己成了无法反抗的甜腻蜜饯,正被纪云意肆意吮吸品尝,任由对方滚烫的热意将她融化。
容卉眼尾泛出潮红,身体一点点变软,无力似水般和纪云意紧密贴合。
“呼吸。”
容卉睁开眼大口呼吸,眼睫可怜巴巴湿成一缕缕。
她以为纪云意放过她了,只是不曾想刚缓过来又是一场细密的疾风暴雨,把容卉砸的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容卉并不知道,自己这般无力依赖的模样,反而激了男人心中压抑许久的欲望。
纪云意瞳孔幽森,就像一只耐心的猎食者,一眼不眨直勾勾盯着容卉每一个小表情,柔软、病态、抵触、沉沦……
没有人知道,他在容卉昏迷这段时间有多崩溃绝望。
她这些天呼吸微弱稀薄,好像刚生出来的虚弱孩子,稍微一点意外便会在这天地间再也捉不到半点踪迹了,魂飞魄散。
如果容卉真的……
纪云意不愿想出那个“死”
字,仿佛只有不想,容卉就能一直活着,活在他身边。
他为何会如此软弱?
他不知道。
纪云意锋利的凤眼中少见闪过不安与茫然,或许是因为她一旦死了,他的怪病便无人可医,只能永生痛苦下去。
是这样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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