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你,实在是如今物价工钱涨,都是做生意的,都知道个中应付的不容易。
几万倆说大不大,咱卖布的可不就指着这些银子过活不比你们沈家,除了布庄还有药铺、钱庄和马场,产业铺得恁大”
带头的刘老板清了清喉咙,不好把小媳妇吓着。
沈砚青赞许地凝了鸾枝一眼,凤眸噙着谦和笑意对刘老板一揖“刘伯伯说的正是,沈家断不是那赖账之人。
众位都是蜀州布业的佼佼,景和布庄自开张以来,一直承蒙合作,生意既是还要继续,帐就一定不敢亏空。
只前些日子一直忙于药铺之事,这边账簿被悉数破坏,可否容许晚辈几日,待把账目理清,五日之内必然给大伙把货款全部结下”
有围观的客不由插嘴道“沈二爷确是言出必行年前在药铺上帮工半个月,虽铺子当时被封,却是一日的工钱都未曾耽误”
又有时常得铺子接济的县民纷纷附和,还有南边过来的人家嘘声感谢。
众人来之前,只听谣言说沈家生意崩塌、亏空借贷,此刻一番言谈下来,却见沈砚青沉稳自信,应对之间干练自如,并不像方才那位三少爷的推诿赖账,不免心中踏实下来。
因知今日确实拿不回旧账,只得应道“罢,既等得了你一年,也不差你这五日日后生意继不继续缘分,只是这钱,要不到我们就不回去了”
“谢前辈宽容。”
沈砚青拱手谦让,又吩咐伙计张罗上好客栈,并在富春楼上订了晚宴,准备傍晚为众人接风洗尘。
各位掌柜满意离去。
角落里,两个年轻后生正在挑拣布料。
矮的一个着黎色亮衣,十七八岁,起来应是仆从模样“公子,你这面料花色如何”
那被称作公子的穿一身紫檀鎏金长袍,腰束玉带,柳眉黑眸,二十二三岁年纪,起来清秀而精神。
闻言把布匹掂在手中细,少顷笑笑道“呵,缎面软却不够细滑,虚针细疏而不密,外行人是极好,然而确是蒙混充好的二等品。
成色比之咱们,可是次了。”
问伙计价格。
伙计只当来了个有钱主顾,连忙堆着笑脸迎过来“回您,这乃是殷达布庄新进的上等蜀绣,五两一尺,送姑娘做衣裳最是讨喜。”
“贵了,我就值三两。”
那公子把布匹放下。
伙计不高兴了,见二人官话讲得有些僵硬,不像本地人,语气便不好“公子您这话就不对了。
我们景和布庄卖的从来都是精品,没有不贵的。
就您刚才的这个,整个铺子就卖这一段,卖完就没了,一般人家他还穿不上。
您要嫌贵,那街边布摊上的便宜多着”
那黎衣仆从顿时恼火起来“你你哪只眼睛出来我们没钱了自己货不好,还不让人说我家公子说不值,它就是不值”
伙计不让步,见又有新客进来,便不耐烦道“诶,我说你这小白脸娘娘腔,买不起就是买不起,装什么大葱买不买,自有买得起的人要买,不买赶紧出去”
那仆从心高气盛,哪里吃得消这种小,顿地把腿搭上凳子理论“香蕉你个巴拉,知不知道我们公子是干哪行的江广第一丰祥绸缎庄大小”
“咳”
公子忽然重重一咳,用力将仆从一拽,愠怒地皱起眉头“小锦,来之前保证过什么不要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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